,里面有庭院,花园,一个人工湖,房间里还有浴池,张任知道刘宏对自己已经算是很好了,如果不考虑危险的话自己早是九卿之位了,甚至更高,刘宏不希望将自己放在火上烤,这种循序渐进,是最适合张任的,张任当然感谢刘宏的恩宠。
城北,袁府,袁家上下都在大堂之中,袁逢坐在中间,袁逢读了皇甫嵩送来的战报之后,当场一片寂静,然后大堂之中一阵哀嚎声,哭泣声,袁逢、袁槐、袁基、袁术、袁绍阴沉着脸。
“黄巾军?都是黄巾军!”袁术愤怒了。
袁逢木讷的说道:“其他人等退下吧,准备办丧事,你们四个留下!”
“是!”
等所有人离开后,袁绍朝袁逢一拱手,“父亲,这事透着诡异!”
“嗯,说下去!”
“信上说,有一伙骑兵将十五万蛾贼赶到皇甫嵩阵前,只有一千不到的骑兵!一千骑兵就算侥幸杀掉刘辟、何仪和黄邵等头领,但也不至于跟赶鸭子一样将十五万蛾贼赶到皇甫嵩阵前,皇甫嵩也不会躲让?毕竟他只有三、四万多雄兵,蛾贼有十五万,他用五千骑兵没追上,而且那一群骑兵就没有去汝阳,汝阳都是蛾贼。那群骑兵是来做什么的呢?”
袁基一拱手:“本初说的有理,此事是有很多疑点,第一,这伙骑兵哪里来的,到底有没有?第二,一千打十五万,闻所未闻,第三,这些蛾贼不都是我们自己的人管理么?怎么会这样?”
“去查,去查,不管是谁,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袁逢也开始发怒了,那里可还有自己一个女儿,还有发妻,想想她们死的那么凄惨,袁逢站了起来,身体晃了晃,突然口中喷出鲜血。
“老三,你去……”
“二兄,弟知道了,弟马上去!”袁槐朝袁逢一弯腰,马上离去。
不久之后袁逢也驾鹤西归了,这是后话。
万安山,位于京畿雒阳南边,旁邻伊阙关,猎户的房子里,一个老者听了面前跪在地上的人汇报后,直接砸碎一个杯子,“皇甫嵩,不好好保护我的家人,我袁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老者努力的让自己平复一下心境,多年来自己都是笑对任何事情,淡看万里锦绣江山,但此时心里坏透了。
“还好,狡兔三窟,老宅那只有我袁家三成的财富,那本来是我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不过,这事不只是这样,那么短的时间,蛾贼居然能找到汝阳城中,几乎所有的地下藏身之所,说明有人阴我们,这人不动声色啊!这么厉害!”老者看向远处的皇宫,身上出了一阵冷汗,“不是,不然京城袁府也会查抄,那么还有谁呢?这一定是世家,只有大世家才有这种力量。”老者细数着,纷纷摇着头!
老者最后叹了叹,“南方黄巾军已经不成气候了,让他们躲避一下,或许进入益州更好!或者收入家族,量力而行!”
“是!”
“次阳,你亲自回一趟汝阳,处理一下吧!”
“是!”
清河崔家府邸,老者看着眼前的崔密,“汝南袁家已经被洗劫一空,蛾贼是养不熟的狼,明天开始,准备将家里重要的东西搬进山里,重要人员也迁进去,这里放一些不重要的东西,还有河南黄巾军已经几乎被灭,只剩零散的队伍,皇甫嵩大军已经北上,黄巾军败局已定,广宗那边粮草提供再提供一个月就行了!清除我们和他们的关系和线索!”
“知道了,父亲!”
七月,安平王涉嫌勾结蛾贼,被诛,安平国变为安平郡。黄巾军司隶余孽尚未闹出事,“不小心”被大将军何进的人发现,进而诛之,罪魁祸首河南尹徐灌入狱,死于狱中。
广宗城内,张角看着自己的三弟张梁,感叹的说:“三弟,这是为兄存的最后一坛酒了!是为兄牵连你们俩啊!”
“大兄,我们不怪你,我们也想一跃成为皇族,再不济也是个将军!”
“来,大兄敬你一碗!”
“来,大兄!”张梁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看见张角放下了碗,很是奇怪,正欲问一下,一阵困意袭来,“大兄,你作弊,我好困啊!”
张角看着张梁慢慢睡着,喉咙里有点哽咽,“三弟,大兄对不起你!但是大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知道为什么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吗?除了你心里太直,还有就是你和大兄长得最像,最像啊!世家开始放弃我们了!”
张角抹了抹自己脸上眼泪,将张梁搬到里面,镇定的说:“进来吧!”
一个长得和张梁很相似的汉子进来,衣服和张梁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