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示弱罢了。
“那可不行,参军之前要将这个小锦帆贼制服才行!”
“制服有个屁用,那里可有几十个锦帆贼呢?”
“你?”小魏延看着这个男人那么瘦弱,摇了摇头。
“这样吧,我站在这,你攻击我,只要将我从这个位置打离开了就算我赢!”
“吹牛皮!”
张任从地上捡了块木板,挥了挥,将自己眼睛用布条蒙上,示意小魏延,攻击!
小魏延大怒,这么看轻自己,还蒙上双眼,提起自己的长棍攻击过去,张任用木板轻轻一格,“力道太轻了,难怪会输!”
小魏延一招一招的攻击过去,张任一动也不动,只是木板挥动格挡,小魏延眼珠子一转,横扫千军,朝着张任双腿而去,张任用木板轻轻一档,魏延用木棍另一头对着张任站的田埂死劲一戳,张任的脚下田埂直接被击烂,让张任没有立身之所,张任一个翻身,手里的木板横在断开田埂的两头,人踩在木板之上,张任很满意,还是原来的位置,这小家伙不按常理出牌的啊,倒是很对自己的胃口。
小魏延一看居然没掉下去,也没有离开那个位置,拿起长棍攻击木板,这次张任哪有让他攻击到的机会啊!一脚踩着,一只脚格挡着。
两炷香之后,小魏延知道,此人武功之高不是自己所能比的,“好,你赢了!”
“那么你先回家,明天我们去找那个拿短棍的!”
“你找的到他?”
“当然,明天你把他引出来,我制服他!”
“不,我想自己打赢他!”
“先制服他再说,带到南阳守备军,你们以后天天练手!”
“你是南阳守备军的?是来剿灭锦帆贼的?”
“算是吧!”
“好,我答应你!”小魏延挥了挥手里的棒子,这个大哥哥看起来还是挺厉害的嘛!
淯水,是南北走向的一条河道,除了长江和汉水,算是南阳境内最大的水系,到了南面一些就和沘水相接然后汇入汉水,一艘商船缓缓的朝南开,河的西侧三人四骑看着远处的船。
“那些锦帆贼会来这里?”
“当然!”张任虽然这么笃定的说,但是他也不确定,飞天灯笼上只是拿着千里眼看着,然后做出预测,这预测么,有点不是非常可靠啊!
张任看着那艘商船,这时,商船上的旗帜让张任看见,一个大大的“鲁”字,船头一个十五、六左右的少年站在船头,气定神闲,让张任确定锦帆贼打劫的就是这艘船,鲁家,张任确定了一下,这就是下邳的鲁家,那个男孩,难道是……
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既然是这个少年自己当然要救,只是打破自己的计划,张任虽然会水但是能比这群水上活动的锦帆贼厉害?当然不行,差的远了,陆上和水上根本就是两回事,张任本来的计划是,让小魏延去单挑,然后抓走那小子就行了,简单容易,如果那些锦帆贼下船,那就不用害怕了!
“去朝阳,买根长绳,越长越好,至少五十丈,还有火把,嗯,还有猛火油!赶快,快去快回!”
“是!”秦廿正声道。
“魏延,你熟,你带他去,赶快,救人了!”
“好!”魏延看了一眼张任,虽然不知道眼前之人的计划,但是没有犹豫。
张任骑马沿着河边朝下游找,看到一条竹筏,一个老者坐在上面垂钓。
“老人家!”
老者看了一眼张任,没有理,继续垂钓。
“老人家!”
老者再看了一眼张任:“你真是在叫我?”
张任一阵郁闷,这里就我们两个,不是叫你叫谁?
“老人家,我想借用你这竹筏!”
“不行,我就这点财产了!”
“我买下来,可以么?”张任将一锭金元宝拿出来。
“你又想忽悠我!”老人家一看,一锭黄金,这肯定是假的。
“老人家,是不是黄金咬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你又欺负我老头子,我老人家牙齿都掉了,没了!”老人家张开嘴,还真是一颗牙齿都没有了。
张任一阵无语,又摸出一锭银子,“银子总可以了吧!”
“我这儿只认铜钱,不要拿那些没用的东西骗我这老头子!”
张任傻眼了,自己身上哪会带铜钱这东西啊!铜钱这东西重不说,还会响,自己出门行动哪会带铜钱这东西,但张任依然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