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提出疑问而已,没有做出任何解答,倒是你,不是你告诉我们大义和小义的区别了么?”
蒋来总觉得不是这么一回事,但是也说不出什么。
一个个子七尺左右的男子走到张任身边:“鄙人付敏,字建敏,我看兄台刚来,必定没有住所,我们宿舍还有一个位置,要不来我们这?”
张任笑了笑:“那么叨扰你们了!”
张任朝蒋来一礼,然后跟着付敏身后。
鸿都门学的宿舍没有外面那么光鲜,这里打的是通铺,也就是床与床相连,一张十丈宽的床,用二十个被褥,将床分开,每人一个位置,宿舍之中一股酸臭的味道,在中午太阳的热浪之中四处肆虐,在付敏带领下,张任刚走进去,就缩回自己的脚,缩回脚之后,就发现了窗外还有一滩滩的不明液体,这不明黄色液体散发着臭臭的味道。
“天气冷了,他们半夜起来……”
张任没等付敏说下去,就知道这是什么了,不免笑道:“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张任当然知道,这天气冷了,厕所遥远,有些男生就在窗边直接解决问题,还好这里是泥土地,这尿液容易渗下去,不然就要有洪涝灾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