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刻铭记!”
刘夫子点了点头,心里宽慰不少。
“夫子,左右无人,要不到我张府过年?”
“不了,这个刘家,哪怕是我一个人,那也是家,我走不得!”
张任一愣,本来想接夫子到永丰镇,以享天年,但是夫子这么说,自己都开不了这口,到时候被家里那几位认为是因为黄琦瑛的因素,那就头痛了。
而后张任告别了夫子,回到张府。
胡车儿,这几年过的很舒服,认识张任的时候,才十三、四岁,现在都二十五了,个子越来越高,九尺半高的壮汉,是张府最高的一个,也是最能打的一个,旁边好几个张府的姑娘调戏他,他也乐得被调戏,有的时候捡一个姑娘暖暖床也不错,对,是捡,因为胡车儿很受女人欢迎。
张任远远看着状如牛的胡车儿,乐不思蜀的样子,摇了摇头,胡车儿算是被自己浪费了天赋的人,心里对他很是歉疚,然后走了过去。
“大少爷!”侍女们马上散开,传说中大少爷杀人无数,年纪轻轻眉宇之间却有很重的威压,甚至是杀气,所以张府的人都很尊敬大少爷,但没有一个侍女喜欢侍奉大少爷,反而是敬而远之。
“少主!”胡车儿跪下来,跪下来正好几乎和张任的个子一样高。
“胡车儿,起来吧!”
胡车儿站了起来,立在一旁,自从按张任的命令随着张世佳来到西川后,两人本身就不是很熟悉,十年后对于这个少主已经很陌生了,毕竟好多年好多年未见,这个少主也长大了不少,不过胡车儿也不怪少主,毕竟这里安逸的生活不是一般人能给的,而且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或者说很享受这种生活。
“胡车儿,这十年委屈你了!”
胡车儿很诧异:“老爷对我很好!没什么委屈的!”
“那你想跟我出去么?”
胡车儿一愣……
“跟我出去会很苦的至少要在部队里呆上三年,这三年或许碰不到一个女人,所有指令只有听从,不可以反抗,但可以带来荣耀,男人的荣耀,可以在战场上怒吼,无尽的鲜血,一将功成万骨枯!你是愿意在这醉生梦死还是选择永恒的荣耀,用鲜血和头颅铸成的光荣?”张任说的不重,说的像置身事外,与己无关似的,这种选择,当然是应该让他本人来做出来。
胡车儿没有吱声。
“看来,你已经没有了当初的血气,早已经在温柔乡中醉生梦死了!”张任转身慢慢走出去,走的很慢,脚步声却一步步的踩在胡车儿心坎里,离门三步、两步、一步,张任心里轻轻的叹息,准备出去。
“等等,少主,我有个要求!”
“说!”
“今晚让我醉生梦死!”
“准,但需要女人要自愿!”
“谢少主!”胡车儿嘴巴一咧,今天要疯狂一回了,我胡车儿直钩儿钓鱼,美人鱼愿者上钩!
“等等!”
“少主……”胡车儿苦搭着脸。
“给你!”张任扔出一锭黄金,一锭百两的黄金。
胡车儿接到手,瞬间笑了起来,这个年过的更爽快了,让胡家子孙多播种几个!胡车儿很快冲了出去。
“少主!”
“越亚!”
“今天……”张瑞想解释一下。
“越亚,我明白你的意思,就这样吧!你也是为大家好!”
“谢少主!”
“准备吧,我明天就回去!”
“这么快?”
“你知道那场比试的,我是鸿都门学领队!你和胡车儿晚点走也行,不过,正月十六,志才大婚,这要安排好!”
“嗯,我一定让人准备好,也一定会赶到!”
“好,多跟家里人聚聚了,这次走了,就是我们在益州之外开始另一个新的张家!”
“明白!”
中平五年,大年初一,张任跨上万里云,独身上路,胡车儿和一个护卫交给了张瑞,走梓潼、白水关、故道、陈仓、一路上只吃干粮。
大年初四,大雪纷飞,永丰镇外一阵马蹄声,仅仅一匹马的马蹄声,却像什么东西重击在地面,产生的声音让永丰镇的人远远的看向村外,镇外一匹黑色的大马在白色的风雪之中飞快的奔跑着,马背上一个近八尺的男人,最奇怪的事这个男人没有戴帽子,而且身上一片雪都没有,手持一杆长枪。
“是少主吗?”一个婆娘问道,这么大黑马,手里的长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