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围住的桥瑁正春风得意,听到这话突然清醒过来,吓了一身冷汗,出发之前有个少年。可是对此次会盟分析过,包括虎牢关的守兵不足三万,还提醒过自己,这次会盟只有盟主不能做,其他都可以,谁做盟主谁就是在火上烤,早就分析的头头是道,那个少年自己很是看好,只是他这次不愿意来而已。
桥瑁转身看向袁术,堆满笑脸:“公路此言差已,论众望所归,袁家四世三公,论会盟兵力,你公路雄兵五万,本初四万,伯业还有一、二万,占据三成兵力,算上韩馥、王匡等袁氏门生故吏,袁氏出兵占据大半兵力,这盟主当然是公路你或者本初来最适合!”
“桥公年长,更加有天子密诏,天子信赖,我等怎敢僭越?”袁绍站起来,赶紧推了出去,袁家文人谋士很多,早就分析过了,袁家三子都看的一清二楚,怎敢受这这盟主之位?
袁绍看桥瑁正要说,马上继续说道:“况且,身为盟主需要居中指挥,在下在河内,最北之地!”袁绍向袁术使了个眼色。
袁术心领神会,马上接着说:“在下在南阳之地,最南端,好像也不适合。”
“若论居中,公山最合适,公山乃衮州刺史,鲁王刘舆之子,在座唯一的汉室宗亲,也是职位最高之人。为人孝悌仁慈,屈己待士……”桥瑁赶紧拉出刘岱。
刘岱一愣,叔叔陈王刘宠知道自己参加这次会盟,特意派人告诉自己不要参加,特别叮嘱不能做这盟主,至于为什么,反正叔叔不会骗自己的,立马站起来说:“这里小子辈分最低,诸位长辈面前哪有我说话的余地……”
众人一听,皆是点头,前面可以说是相互推辞之言,但最后还真是不合适,然后又是一番推让,所有人相持不下。
曹操冷眼看着四周,一帮虚伪之士,都没有担当,如何能成事?一个会盟都没有盟主,这简直是贻笑大方。
“你们推来推去做啥,依某看,不如我大哥做这盟主,他也是皇室宗亲……”
众人看向声音来源,只见白马将军公孙瓒之后站着三个壮汉,中间那位身高近八尺,天庭饱满,方面大耳,身着一件直裾,直裾做工精细,用料讲究,就是有些污垢,像是许久没洗过了似的,右边站着一个大汉,身高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栆,却是一直眯着双眼,仅仅轻轻一扫,曹操就感觉到一阵无形的压力,曹操也算是看顶尖武者很多,此人武艺一定在元让之上,左边却是刚才出言者,个子八尺半,但身体看起来更加魁梧,黑色脸庞,一双环眼,胡须却是横着长,一根根如同钢针,让人感觉有点恐怖,曹操感觉有点不真实,为什么却说不出来,刚才话语就是此人发出。
“三弟,休得胡言!”刘备也一阵尴尬,离开安熹之后,投靠了师兄公孙瓒,这次会盟也是见见天下英雄,立得功劳,为以后图个更好的去路,没想到自己三弟这么不知轻重。
“这位是?”袁绍看向公孙瓒。
公孙瓒刚才一直走神,自己来酸枣并没有得到上司幽州牧刘虞的同意,甚至两人相谈不欢而散,公孙瓒极其不明白自己这个上司的意图,刘虞是先帝重臣,深得先帝倚重,任过太尉,还是先帝任免第一批三个州牧中的一员,但是大汉被董贼窃居,他居然不思拯救,公孙瓒正在壮年,思图报国家,想扬名立万,边疆对外族与刘虞的看法也是相左,刘虞以怀柔为重,公孙瓒是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为信念,但不影响对刘虞的尊敬,只是讨伐董卓这事情上,公孙瓒极其鄙视幽州牧刘虞,到了酸枣,看到只有一个刘姓皇族加入,毕竟是卢植的高徒,不免多想,所以走神了。
公孙瓒马上反应过来,也是一阵尴尬,居然刚来不久,这师弟的结拜义弟说,让他大哥做盟主,那不是老子还要听你们的了?听到袁绍之言,马上站起来:“本初兄,这位是我的师弟,刘备,字玄德,我们都曾在在北中郎将门下就学,玄德乃中山靖王之后,汉景帝之玄孙,……呃……这个你自己介绍一下吧!”公孙瓒每次听自己师弟那段话说的很溜,但是自己就是记不下来,毕竟太长了,还不如让他自己说一下。
“诸位大人,刚才我三弟僭越了,在下乃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姓刘名备,字玄德,随师兄来此帐前听用,已尽绵薄之力!。”刘备每次出场招牌是要打响亮的,后面却说的很谦卑,让人很受用。
“不知三人现居何职!”袁绍笑着说道,毕竟是皇族,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等三人现为白身!”刘备一脸尴尬。
“白身?”袁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