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没有回答。
“姐,妹妹错了,你打我骂我好不好,不要这样,妹妹给你下跪了!”杜秀娘挣扎这从床上爬下来。
杜筱雨连忙止住自己的妹妹:“不用了,我原谅你们了,但是不要打扰我清修了!”
“姐姐,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杜秀娘小心翼翼,本来想说我们,但是怕激怒姐姐,硬生生将“们”字吞了下去!
“大错已铸就,我能如何?只是现在不要打搅我近来的心境。”
“姐姐……”
“你既然已醒,就好好休息吧,别烦我了!”就准备往外走。
杜秀娘眼珠子一转,只有接近姐姐才能获得最终的谅解:“姐姐,这里适合修炼,妹妹也能在此修炼么?”
杜筱雨脚步一顿,袖子一甩:“随你!”然后出了房门,走到场外对着卫六说道:“让小彩虹过来照顾秀娘吧!”
“是!”
杜秀娘后来让卫十二去永丰镇将自己的侍女接来,这是后话。
汉中,城固县城东侧,张任就在这汉水之滨,长亭之中,这些日子忙活着四方迁徙而来的百姓安置,由于人口多了,各种案件也就多了,戏志才将这些事情交给了法衍,全身心的投入安置百姓的工作,由于突然增加这么多人口,人手大大不够,就相当于当年的南阳,官员要很多很多人,目前人手短缺,张任也帮着戏志才打下手,戏志才在前面半个月倒是丝毫不客气让张任深刻体会了这种低层安置迁徙百姓的辛劳,让张任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意义,然后戏志才就减轻了自己主公的活,所以近几天张任又轻松起来,可以在这汉水之滨,长亭中喝着茶水,想着这段时间的事情,贾诩善算人心,善奇谋,戏志才善于组织,常常从大局考虑,而法衍明察秋毫,三人让自己省心不少。
秦廿跑过来在张任耳边中说了几句话,张任脸色一变,正欲起身……
一个道姑背负长剑,由远而近,虽然看起来走的很慢,实际上就这么一眨眼功夫,就到跟前,显然不是一般人。
“张公义!”
“前辈是?”张任看着这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道姑。
“我且问你,你师父童渊怎么死去的?”
“我师父?”张任突然眼中冒出一阵愤怒之色,张任克制着自己:“你为何人?”
“我是你师父的师妹,玉涵子!”
“师姑?”张任听师父说过有个师妹,但是什么名字没听过,眼中愤怒之色马上消失,带着一丝尊敬问道。
“我是你师公玉真子的女儿,玉涵子!”玉涵子重复了一遍。
“师姑!”张任朝玉涵子一礼:“师姑,请坐!”待玉涵子坐下,然后仔细的将两位师父童渊左慈最后时刻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你是说,师兄最后突破到圣级,死在天罚之中?”玉涵子很清楚天罚是什么,在玉真子一门中记载的很清楚。
“这计谋谁定的?那些人,现在还没法查到!”
“此事涉及极广,居然隐藏的这么好,甚至先帝都没查出来……”玉涵子沉吟一会儿然后看向张任:“前两天我到了你汉中府邸,筱雨怎么不在?”
“筱雨?”张任惊奇的看向玉涵子。
“筱雨是我的大徒弟!”
“筱雨是师姑的大徒弟?”张任瞠目结舌,这是张任第一次知道的,他知道杜筱雨知道的话也早就告诉自己了,不过,难怪筱雨剑法,自己也觉得熟悉,这也不怪杜筱雨,杜筱雨早早下山了,根本不知道师傅的名号,更何况就算告诉张任,张任会联想到“玉涵子”是师傅童渊的师妹?
“你汉中郡守府那位长得特别漂亮的妇人是谁?她们叫她二夫人!”
“是先帝赐婚,宫中乐师,貂蝉!”张任隐瞒了貂蝉的真实身份。
“先帝赐婚?先帝现在尸骨已寒,可以休掉了!”玉涵子如同下达命令一般,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师侄的态度。
“这……怎么可以?”张任吓了一跳,看来,自己这位师姑也不是善茬子啊!
“就知道你是舍不得她那美如天仙的美貌吧!贫道也帮了你一把!”玉涵子说的风轻云淡。
张任突然间站了起来,颤抖这嘴唇:“你……把她……怎么了?”张任根本不信玉涵子有这么好心。
“说起来这还不是我第一次帮你!”玉涵子没有回答,把话题岔开了。
“你到底把她怎么了!”张任脸色很阴鹜,说到底眼前的道姑还没证明她是自己的师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