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刘表心里发毛,笑了良久,然后看着刘表:“说到这,我就想笑,小弟老实交代,这是我的人卖给袁公路的,生肖是蛇,说明卖给袁家,当时袁家族长属蛇,红色就是这个珠子的颜色。”
“你卖给他们的?”
“我一天之中同时卖给他们九十八枚,加上袁家在寰宇拍卖场卖的,总共有一百一十枚左右,不过,他们也聪明,没有立刻拿出来,而是分批悄然给出,他们手里现在估计五色珠都泛滥了,景升兄喜欢,我派人给你送过来一、两百个好了,或者那琉璃摆件!”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
“多么,我送到贵霜、康居都是一千枚一千枚送的,一两百枚,你要一千枚也可以给你!我正打算开始十两银子一个五色珠往外卖,我都想好了广告词:琉璃恒久远,一颗永留心!”
刘表打开这个盒子,脸色大变,久久说不出什么。
“这东西啊,不值钱,就是石头做的!”张任没有说出具体的方法,只是告诉刘表不值钱的原因。
“能自己做?”这颠覆了刘表的理念,当初可是两百多万一颗啊!如果不是与家国天下有关,自己早就答应袁术了!
“你想要做多大的?我给你搬来!”
“当初寰宇卖出第一颗两百二十万的……”
“那时候本来就是让川红花芬老板娘抬抬价,没人要,就两百万拿下,相当于做广告,这样袁家各地才觉得一、二十万就能拿下这五色珠很划算啊,我们只是让他四处开花,同时得到那么多五色珠!”张任没有说实际上很多还是四、五十万拿下的,而且不是卖出去一百多颗,而是不得已卖了四、五百颗,受骗的也不是袁家一家,还有很多世家。
“公义,你这太狠了,就这么你就从袁家高了两、三千万两银子?”
“别这么说,全部是袁家人逼着我们的人廉价卖给他们的!”张任一张哭脸。
刘表看着那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揍脸,能想得到袁家怎么逼着一帮张公义的人“低价”获得这五色珠了,难怪那袁术这么好心,或许在袁家人心里这东西就值几千两银子了。
“怎么袁公路让你攻击我汉中吧?”张任看到这五色珠,就知道又被那个乌鸦嘴说中了。
“这你也知道?”
“他那南阳郡百姓拖家带口去了我汉中,已经超过百万众了,这家伙一点也不节制,雍凉一带也去了几十万,现在我汉中已经快两百万人口了,如果开战粮食消耗更大,我估计这袁公路不只是联系你,还有益州牧……”
“益州牧不会吧?”
“必定会,益州牧入益州之后就没跟我联系过,甚至我派人过去联系,也被阻止在门外!”
“刘焉他……”
“先帝让我守住汉中,你守住荆襄,不就是给益州大门守住吗?一旦先帝的皇子其中一个进入益州,这天下大乱,诸侯并起,世家自己打烂,益州大旗一挥,东进北出,天下刘姓莫不响应,这样更有利于刘家天下。”
刘表眼睛一亮,马上就明白先帝的布局,当初先帝交代了一部分,现在有了张任说出另外一部分,如何拼凑不出完整的布局?
“你是说刘焉这益州牧是为皇子准备的?”刘表慢慢反应过来,这刘焉可是第一个提出撤销刺史,立州牧,要知道州牧大权在手,刘家天下危已,先帝睿智怎么会让他得逞,或许这张公义说的是真的。
“弘农王,我已经救出!”
“真的?”刘表站了起来。
“如果,先帝之子到时候在益州称帝,你帮不帮我?”张任有意没说出刘循的事,那事可是关键,故意跑出刘辩来诱使刘表想叉。
“那,当今天子呢?”
“当今天子能一统寰宇,攘清寰宇,益州自然不能称帝,但如果一直被架空,或者有所不测,就要看天下形势了!”
“你不怕,我告诉别人!”
张任盯着刘表:“我相信你!”
刘表长吁一口气,然后说道。
“袁术可真的有二十万大军!”
“还有益州的,还有他应该联合了董卓!”
“不可能!那董卓可是杀了他雒阳全家啊!”
“哈哈哈,景升兄果然是实在人,袁隗、袁基不死,他袁公路哪能有袁家全部的支持啊!从这点来说,董卓可是他的战略合作伙伴啊!”
刘表一愣,还能这么想?
张任喝了口水慢慢说道:“董卓这一路是百分之百的,估计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