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日,马超领着兵与张绣何在一起。
六月二十二日,长安城坡,王允从城头跳下去,李傕郭汜樊稠进入长安。
七月,张济的北军和张绣合并在一起,总共一万六千五百人,其中有狼骑营两千人,还有马超军,三军开到咸阳,渭水以西停下。
李傕让郭汜守长安,自己带着樊稠和四万余西凉兵出了长安,其中有飞熊军三千人,仅仅留下五千兵守住长安。
在咸阳的东侧,张任身后一个白衣白铠小将手提长枪,身后有两万铁骑静静的看着十里开外的战场,白衣白铠小将看着身前的张任,死死地盯着,因为他来了之后知道这是张绣叔父的师弟,汉中太守张任,自己差点死在他手下之人手里。
“静静看着,不要因小失大!如果要较量,拿下长安后,我好好陪你比一回!”张任头也不回的说道。
“好!”马超也知道树的影人的名,眼前之人绝对比之前那个叫阎行的还强,因为自己一直在挑衅他,他如同进入忘我之境,巍然不动。
张任看了看四周,这里可惜了,这里的西侧就是当年秦都咸阳,当初项羽一把火,将这里烧尽,脚下的地方后来叫西咸新区。
场中,两军靠拢……
“张济,你我同僚一场,至于这样么?不是我们让王允死,你能一直在北军呆着么?如果你归顺,你就是骠骑将军!”李傕喊道,自己的军队在阳平关和长安攻城战中损失殆尽,只有三、四万人,虽然比张济人多,但不敢大意,如果能让张济、张绣归顺,就有近七万,实力大增,所以耐着性子跟张济对话。
“稚然,我也不想和你兵戎相见,但是我希望你能退出长安,由天子自己管理!这样可以证明稚然你们三个的的忠心,如果你们和董卓一样,就是上欺天子,下欺黎民,董卓例子就在眼前!”张济也不想当年的战友兵戎相见,自己侄子的建议置若罔闻。
“董公忠心,是王允和吕布那贼子……”
张绣身后一片马的嘶叫声…,张绣举起手,后面马的嘶叫声停止下来,那是两千狼骑营,两千人的愤怒。
张任微微一笑,张济这样做注定徒劳无功,所以也劝着师兄,不阻止张济劝说李傕等人。
张绣驱马前行,到叔叔张济身旁冷冷的看着李傕等人:“诛杀西凉兵是王允下达命令的,跟温侯无关!还有,不撤兵,死!”
“张绣,你这小畜生,一定是你煽动你叔父的!”
“听说吕布是你的师弟,你这么围护他?”
张绣第一次知道吕布是自己的师弟,没人告诉自己,张绣朝张任那边看了一眼,只见自己这个师弟置若罔闻,明显早就知道的,然后喝道:“天子在京城,逆贼挟持天子,我意清君侧,还我大汉朗朗乾坤!”
“说的比唱的好听,是你们叔侄俩想渔翁得利吧!”
“叔父,你领步军掠阵,侄儿领骑兵冲阵!”
“小心!”
张绣身后是狼骑兵,左右两侧是马超的五千骑兵和北军骑兵,总共八千四百骑兵。
“骑兵?谁怕谁?”李傕一指,樊稠带着飞熊军三千和其他七千骑兵出征,虽然西凉人以勇武着称,不屑于比对手人多,但是李傕还是觉得小心点好。
虎圈,长安城东北角,一支衣衫不整的武士在一片绿荫中,不远处,一个小冠长袍的中年男人看向长安的西侧,那里有两支队伍开始火拼。在他的旁边,有一个算命的老先生,这个老先生当年指点过自己。
“杨太守,待会让你的人穿上李傕郭汜军的衣服,午时三刻,他们换班,换班时间需要半柱香时间,你带着一千人去东门,东门有人给你们开门,记住要说是樊将军的属下,从潼关回来!”算命的老先生,反手拿出一个令牌,上面写着“樊”!
镇守潼关的是樊稠的亲信,由于潼关没有战事,樊稠也在长安。
杨奉很狐疑的而看着这个算命的老先生,前几天让人收集攻打长安的反军衣服,然后洗干净,现在自己已经很明白了,老先生是让自己将天子偷出来,不过,老先生说的很清楚,不管李傕还是张济谁夺取了长安的话语权,自己也只是投靠而已,自己位置提高不了多少,但如果将天子偷出来,保送天子东归,那就是天大的功劳,自己反复仔细思考过这个过程,还真的是个办法。
“你若不放心,我跟着你去!”算命先生说道。
“你一个瞎子,跟我去,不方便!”
“那好吧!这里有张纸条,你就按这纸条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