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爵中最大的,属于列侯,只是先帝开始了虚封,不然按实封,平城就是这小子的领地了,朝廷派人去管理,但是税收很大一部分收入了这小子囊中,这消息冲击着刘老夫子心中,对于刘老夫子来说,这个只有执教天子,为帝师才可以超越一筹的荣誉,这小子简直让自己梦中也能笑上三笑,刘老夫子却不动声色的喝了喝眼前的茶水,品了品:“好茶!”
“那是自然,这是叫白毫,峨眉山白毫,这么一杯就是一两银子,听说仙毫更贵,要是能喝一杯仙毫就好了!”刘璋叹到。
这句话让刘老夫子,差点呛到,虽然好喝但也喝不下去了,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这么一杯就是自己十天的薪酬。
“仙毫么?我让人给夫子和大人送来好了,你们一人十斤,先喝着尝尝吧!”
“公义?真的么?”刘璋大吃一惊,一人十斤,那可是天文数字,刘璋突然想到老父的话:“莫不是这仙毫也是公义的产业?”
张任灿灿的笑了笑:“这白毫也是!”
“公义,那我就不客气了!”刘老夫子一笑,本不是自己好财,而是学生拥有这产业,就算十斤茶叶对于这弟子来说九牛一毛,何况刚才喝了,那股味道真是无法形容,笑着纳之。
“那我也不客气了!”刘璋笑道:“听说公义是财神爷,金手指一指就是金矿,益州之外的川红花芬、龙门客栈和寰宇都是公义的产业,可是富得流油。”
张任一脸苦笑:“那又如何,这点钱用在地方建设,军队建设,还有粮食,消耗更快!为何汉中百姓到了汉中不愿意走,房子,是建好的,准备开垦的土地也是有人看过水土,适合播种,五年免税,没有租赁费,可以归自己所有,当然不同了,这些都是需要财力物力人力的,最根本就是财力,为什么汉中六万部队可以击溃近五十万部队?主要的就是刚才说的士气,当然不是曹刿论战所说的士气,而是百姓拥戴的士气,这些部队都知道这些财富来之不易,自己和家人迁徙千里才来到汉中,汉中的条件如他们所想,如果防线被攻克了就是自己家人蒙难,自己家财富流失,所以他们会拼了命来保护,这跟打架一样,一个人拼命甚至可以抵得上十个人的战力,而战场上有这么一直不怕死,士气高涨的军队,对手也会害怕,士气被削弱,此起彼伏,能不胜利?”
“民心?”刘循总结了两个字。
“对,这就是所谓的民心!”张任看向刘循,果然是先帝之子,好聪慧。
刘老夫子脸上严肃的表情:“所以说,民为贵,君为轻,就是这个道理!”
张任看了一眼刘老夫子,没有深入将这个民心的事情,儒家口中说的民心未必和真正的民心相同,当年先帝就指出来,这句话很对,但是也是错的离谱,这就是大儒的思想,更多是似是而非。
“好了,这事,我们不谈了,老夫子,你要和公义天天见面了,公义任益州从事,虽然益州别架也行,甚至是我这益州牧,但是毕竟要有顺序,希望公义能将汉中的放大到我们整个益州,将益州打造成铁桶,不被人欺负!”
“定不负大人所望!”张任对这个昏庸之主,很是诧异,看起来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平庸。
“好,这益州,交给你了!”刘璋笑着说道,然后站了起来,“循儿,宓儿,我们走,让老夫子和公义好好聊聊,他们已经好久不见了。”
甄宓正好将琴摆放好,没想到就被刘璋带走了,于是朝老夫子一礼,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平城侯就走了,侍女和侍从们都被刘璋带走了。
等刘璋他们走远,老夫子看着张任问道:“公义,我注意到一件事情,有个疑虑,你能给我解惑吗?”
“夫子请将,学生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你是州牧大人属下,行礼理所当然,循儿年幼,你只需要一个拱手就行,但你对他却是行下跪大礼,我想你见州牧大人都未必行如此大礼吧?”
“这……”张任傻眼了,这没法说啊,也不能说,但是刚才可是说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自己都想掌自己一耳光了。
“公义若不方便就算了。”刘老夫子更是疑惑不解。
“夫子,这还真的不能说,不过,弟子答应老师的,可以提示一下,望老师不要说出去!”
“那是自然!”
张任微微一笑,起身,到院外,静思房门口,沉声的说道:“王师,你的总决式,我想了很久,还是需要你指点一下!”声音不大,但音束却朝向了刘老夫子,刘老夫子听的一清二楚,但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