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内,就会有雨云到这,就会下雨!”张任看着周群冷笑道:“要不师友从事出去看看?”
周群脸色一变,走出去,秦廿在堂前也点好了香,周群一会儿就进来,看向张任的眼神都变了,一种那种心里呐喊“怎么可能”的眼神。
“仲直如何?”张肃问道,这次可是将益州境内最有名气的人叫来了,帮衬着自己。
周群默然,摇头不语。
两炷香还差三分之一,突然下起了雨,堂内出了右手第一人和周群之外都脸色一变。
“秦廿,再点三炷香!”张任看着堂下一堆迷惑不解的人:“三炷香内,雨水会停!”
周群此时才脸色大变:“你如何得知,我周氏不传之秘?”
“周氏不传之秘?就你和汝父会?”张任看着周群,看了一眼右手第一位置的老者:“就你们会?信不信到田地里问问老农,他们也会,只是他们没钱买香,只是心里估算而已,你们之所有将这个说的如此神秘,说白了就是太多世家豪族的人不接触这个了,而你们恰巧知道而已,所以你们在世家豪族里如鱼得水,这很难么?那我问你云是什么组成的?为何为云?”
周群一愣,云那么高,自己如何知道?习惯性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只见自己老夫的双目依然闭着。
“我来告诉你吧,这云就是雨水组成的,一旦气候变冷,它的雨水积累多了就掉下来!”
“不可能,雨水那就掉下来了?”周群一副不相信的脸色。
“呵呵,万物就是这么奇妙,白云是少量雨水,当它吸收了旁边的水分,慢慢变黑,越黑的云就是雨水越多,当他们遇上冷风就自然降下来了,我们绵竹就有冷风,从北边而来的这两者遇上,必然会降雨,降雨多少和时间是这云的速度,黑云的云层厚度,还有我们现在的风,风速!”
周群脸色变了好几遍,要知道这可是自己从小观察得出来的结果,虽然没有说全,但是已经很详细了,甚至有些比自己解释的还合理,这让周群很难受,因为张任说自己装神弄鬼,这预测,田里老农都知道,但这益州从事都证明了,周群当然没有资格说什么,只能颤抖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张任也只是逼着周群和他父亲不说话,对他们还是尊敬的,要知道自己也是从上辈子所学的地理知识上学来的,以前上学前都要出门看云朵,决定带不带雨伞,但这些知识不是像周群这类人天天观察得出的规律么?而是到了后来可以用科学证实的事物罢了,但科学不就是另一拨像周群一样的人得出的另外一些规律么?然后用理论去证实,这类人很值得尊敬,自己只是窃取了他们的果实而已,只是此时此刻,他站在了自己对面,暂时不可调和罢了,毕竟周家也是这益州的世家大族,其父是益州名儒,天然对立的状态,目前没办法,最好逼他们离开,至于关系,只要没结成死仇,还是有缓和的余地的。
“大儒,本人自然是尊敬的,儒学之道乃是大家,世人习之,懂得一些做人为事的道理,但到了庙堂之上的时候就会受到权利的腐蚀,变了味,如果哪一天大家愿意谈儒论儒,任自当奉陪,但是如果在这朝堂之上,做着争权夺利的事情,难道是孔孟诸贤教的么?”
周舒睁开眼睛冷冷的看了看张任,对着身边的儿子说道:“此地没有欢迎我等,我们走!”然后站起来,朝张肃一礼,头也不回的走了,周群愤愤的看了一眼张任,也站了起来,朝张肃一礼,然后跟着自己父亲的脚步出了大堂。
两人出了州牧府,周群跟上自己父亲的步法,然后问道:“父亲,为何走了,我们不是答应了张肃大人,帮他的吗?”
周舒看了一眼周群:“我是答应了,那是碍于面子!”
“啊?”
“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个新来的益州从事可是胜券在握,这张君矫要吃大亏!而且这个张任对我们并没有敌意?”
“没有敌意?”周群愣了愣,刚才那样挤兑自己,还没有敌意?
“他挤兑你,挤兑我只是让我们不要参与了,很多事情要用心看,而不是眼睛看的表面。”
“但张肃已经完全安排好,刀斧手也准备好了!”
“你以为这个张任不知道吗?他可是很多年前就已经进入一流境的高手,就是因为他气定神闲,我才敢肯定,他也早有准备了!你看着好了!”
周群有点不相信,但是老父之言,不得不信,老父可是家族第一智囊。
州牧府中,一阵尴尬,张肃也没想到自己请出巴蜀大儒、预言大师,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