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张任这次就是诬陷了赵瑶,赵瑶也是益州外面的人,突然空降到广汉郡太守位置上,至于是不是买官自己不得而知,但是自己之前都是有理有据的,现在自己又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不相信的人也就相信了,重要的是对于买官,几乎所有人都是鄙视的,一旦公开了就是难以立足,很难再起来,虽然也有很多世家买官,那前提是有人做保障,有真实的好路子,但是走宦官路子,会被所有人鄙视,重要的是当初那些帮先帝卖官的宦官们都死了,自己在益州和在南阳不一样,南阳有个刘氏皇族奸杀案,有个破口之处,而且有先帝做伪证,现在没有,自己也不可能做像南阳一样的大动作,如果是用案件开口,每个太守人人自危,谁也不干净,自己也能直接杀了再说,但逼得东昌和牂牁两郡直接反了自己,未必划算,那么只能寻求缓和的方法,先动三郡,巴郡、蜀郡和广汉,巴郡几乎只是分而治之,而且巴郡太守老迈,乐见其成,蜀郡太守换成治书长可以说下调,自己也有把柄在手,而且薪酬合理,还在益州权利中心,相差不是很大,这广汉郡太守赵瑶在州牧府已经没有地方可以给他了,长史是不可能给他的,听话也就罢了,不听话,所以只能废掉他,重要的是这个诬陷死无对证赵忠已经死了,不过,张任眯着眼睛看向赵瑶,这赵瑶的脸色,这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不是赵忠就是其他人。
“你本来想说,你怎么知道的对么?”张任眯着眼睛看向赵瑶。
其他人也看向赵瑶,当年赵瑶空降到广汉太守,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子,在座的所有人都很不屑,在座的都是从县级一步步上来的,这个赵瑶是买来的,难怪广汉成绩这么差,占据着益州最好的土地,却是最差的成绩,想来这些年没少盘剥百姓。
“我没有!”赵瑶申辩,但这种申辩已经有心而无力,没人相信。
“赵元珪,留下官印,请吧!这里不欢迎你了!”张任冷冷的说道。
“你……”
“你问问诸位同僚,谁愿意你再留下?”张任冷笑道。
赵瑶看向四周,四周都是冷漠的眼神,而且极其鄙视。
“将官印放下,晚点,我让人将两百万银两送到你的府上,你可以回豫州了!”
“从事大人,他在位盘剥百姓多年,不止两百万之数!你何必给他呢?”一直没有说话的犍为太守程武文开口说道,这也是在场大伙的心里话
“武文兄,人,无信不立!既然说了,我就要做到,能为广汉百姓拔出这个贪官,何止百万之数?任宁愿为广汉百姓掏这个钱!”张任大义凛然的说道。
赵瑶听之,交出官印,然后没有再回头就往外走。
张任看了看四周用极其敬佩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继续说道:“诸位,任在此保证,截止到今日为止,既往不咎,但凡后来以权谋私者,定斩不赦!望诸位不要为难在下!”张任朝所有人重重的一礼。
“是,我等佩服从事大人!”所有太守异口同声回答道。
“这广汉太守我也有了合适的人选,徐庶!”
徐庶从大堂外走进来,如果说李严鲁肃弱冠,年少,那么此时,徐庶进来就让所有人大吃一惊,这岁数也太小了吧,估计也就刚行完冠礼。
张任自然知道所有人的看法:“徐庶,字元直,依次就读于颍川书院和鹿山书院,曾参加先帝四大学院大比试,他那小组代表颍川书院夺得第一,他是其中一员!”
所有想提出异议的人闭上了嘴巴,那次比试,颍川和鹿山书院已经彻底打响名气,很多达官贵人高价让自己孩子入两个学校都不能,那场大比试第一名的成员,总共也就三组,九人,那都是大势力争相抢夺的对象,没想到从事大人就为益州获取一个,这让所有人开启不了拒绝的嘴巴。
“属下来此报到!”徐庶朝张任一礼,然后朝两边一拱手。
“我有异议!”还是犍为太守程武文开口说话。
“嗯?”张任眯着眼睛看向程武文。
“恕在下眼拙,元直大概刚行过冠礼吧!”
徐庶朝程武文一礼:“郡守大人!”徐庶不认识程武文,只知道在场都是郡守,所以叫郡守大人没有问题。
“我们不提甘罗十二岁为相,项橐为孔子师的事,仅说从事大人,十一二岁为羽林军,十六岁就在平城立功,前后杀死鲜卑军八万之众,我如今刚行冠礼,如何不能为一郡之守?”
张任看了一眼程武文,然后笑道:“嗯,这里可以议论这问题,徐庶之才可不可以为一郡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