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陪自己喝茶而已,他不出手,也算值得了,庞德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兄弟,有还活着的,更多的是地上躺着的。
“将军,外面全死了,全死了……”后面都在哭泣。
庞德心里一紧,果然是那个最坏的事情发生了,心里一寒,果然,这是要杀光自己的部下啊!
“我不降,赌约还没完成,投降什么?”
“我这些……”
“你让他们放下武器,在城里呆两天,等外面结果吧!”张任淡淡的说道。
庞德看了眼前之人,不知道为何,由于雾气慢慢升起,现在慢慢看不清眼前之人了。
“兄弟们,放下武器,等大公子消息吧!”
门洞里,如山的尸体后面还有几十个士兵,木讷的放下了武器,看了看眼前如山的尸体,还有外面遍地的尸体,有几个跪下来,有几个放声大哭,不知道是庆幸自己还活着还是为死者而哭,哭声起,门洞里的人也被感染了,然后就是放声嚎哭……
庞德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令明是个重感情之人!”
张任负手,慢慢走上城楼,庞德木讷的跟在张任的脚步慢慢走上城楼。
“主公!”霍峻跪在地上。
“仲邈,指挥若定,此战之后迅速回到虎牢关!”
“是,主公!”霍峻站起来。
庞德看着一张稚嫩的脸庞,不敢相信这么狠毒的计策出自于如此一个少年,自己一万人,还有丁叔……,庞德横眼看了一眼霍峻,霍峻视而不见,眼前武将自己知道,刚才就是他第一个骑马跨越护城河,看得出是这支军队的领头人。
“令明,跟我走吧!”张任看了一眼远处白衣白铠的马超,没有理,带着庞德进入城楼里面一小间休息室里,里面茶水还是热的,说明刚才张任就在这里等待,直到自己出兵。
马超看着还开着的城门,城楼之下,在城楼上的镜子的照亮下,一地尸体,远处城门的门洞中也看的到一个个爬过去的士兵,那尸体如山一般,马超鼻子一酸,那里应该有丁叔和令明的尸体,一个是自己的族叔,一个是自己视为大哥的人物,他们都留在了这长安城城楼之下,马超慢慢眼红了起来。
“杀进去,杀了他们,杀了他们!”马超高喊起来,指挥着手下人准备攻城。
“大公子!不可以啊,虽然城门开着的,但是那堆尸体我们一样要跨越过去,这满地尸体就是今晚再攻城的下场!”马岱马上拦住马超,劝慰道。
在旁的李儒看着那黝黑的城门,那个地方不知道为何给李儒带来森森寒意,那熟悉的长安城西门,现在就像那张开的大嘴,等待着来犯的人,如无底洞一般吞噬着一切。
“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城楼之上,一个小间休息室中,张任将马超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庞德,然后缓缓问道:“城下,谁死了?你和孟起这么伤心?”
庞德眼睛一红:“是丁叔!”
“丁叔?”张任没听过。
庞德埂咽着:“丁叔原名马丁……”
张任一听到姓马,心里一叹,就知道这麻烦了。
“他是州牧大人的族弟,比我大九岁,大公子和我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玩耍,嬉戏,感情极其深重!”
“难怪了!”张任看向远方,“为何是马丁来这?”
“他自己跟大公子申请的!”
“寿成兄知道吗?”
“州牧大人不知道!”庞德不知道张任为何问起这个。
“我想孟起开始也没有答应吧!是他执着要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庞德也嗅出了一丝不一般的问道。
“那,我就明白了!”张任顿了顿:“令明,要知道是你们发起战争的,我们不可能干等着让你们杀,战争免不了死伤,既然孟起派出自己的族叔,他已经成人了,那就得为他的生死担起责任,不然,不适合做一军统帅,我这长安,就算大门都开,守军一万,你们十万进不来,信么?”
庞德响起刚才那阵箭雨,心里一颤,很清楚,这张公义说的没错。
“你这箭存储量?”
“长安城尚有百万支箭!”张任悠悠说出一个数字。
庞德明白,刚才那阵箭雨对着城门洞口射,需要什么城门?尸体陈横,堆积如山,那就是城门,根本直接都塞刚才自己可是见过,城门内侧的尸体可真是一人十支箭,甚至更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