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这礼数不能废:“建安四年,管晓敏利用庞文,接近益州牧大人,并且怀上了孩子,开始在益州牧大人身边蛊惑。”
刘循听到这一段,当初庞文居然不是偶然机会,而是管晓敏利用庞文的,自己居然不知道,只是在场谁也不知道,当管晓敏靠近的时候,自己毫不犹豫的相信他,不是因为庞文,而是因为自己的祖父,刘焉,刘焉临死的时候告诉自己父亲刘璋,好好利用当时的越嶲太守管晓敏,因为那时候刘焉就察觉管晓敏的不安分,所以当管晓敏靠近的时候,刘循完全信任管晓敏。
“益州牧大人独自经营广汉的时候,管晓敏建议组织军队,军队负责人为前作乱将军庞义的儿子庞武,并勾结蜀郡各大世家,开始历时五年之久的叛逆准备。”
“我这不是造反,我是帮助益州牧大人夺回益州的治理权利!”一直没有吱声的管晓敏说道。
“管晓敏,我只想问问,你为何反我?”张任到现在还没明白管晓敏为何要背叛自己,自己一直对自己人很好很好。
管晓敏看向张任,却没有丝毫愧疚,什么时候有野心的呢?管晓敏想起那个老人,当年老益州牧刘焉大人,刘焉第一次私自见自己的时候就说过:“未来的益州别架就是张公义,但这个位置属于有能力的人,有能力争取这个位置的人!”那一刻开始的吧!
“当年那一战,我不服!”管晓敏喊道:“何况我们兄弟跟你之后,多少年,吴秋雨大当家和我在这偏僻的越嶲为你守护这座铁矿,其他人,早就一步步爬上去了,我的好三弟都到了州牧了,我和吴秋雨踩在郡守上下颠簸,你们建功立业,我们却在干瞪眼,他,吴秋雨,我的大哥,他可以天天抱着花妙语,安逸的过日子,已经满足了,但是我管晓敏并不想,当年我输了,我花了整整十多年,学习,学习兵法,学习战术,学习治理百姓,我不弱于任何人,为何将我放在这偏远的越嶲和广汉?”
张任一怔,这管晓敏居然因为这个,自己也没有想到,那一战,他居然花了这么长时间学习战术、兵法和治理百姓,难怪越嶲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自己居然没有注意到,难怪当年在首阳山上毫无谋略的二当家,居然这次出手就是这么大手笔,差一点啊,差一点就被他得逞了。
贾诩看了一眼张任,看张任没有回答,上前一步:“老夫当年听主公说过,当年你们投降的时候仅仅希望要有个好的出身,主公安排你们从县令做起,经营晴岭之地,算是一个好的出身了,后来帮你们争取到越嶲太守,已经大大超过了你们的期望了,至于当年的三当家,程武文,做出的贡献,你不知道,老夫倒是深知,一个州牧,并不为过,哪怕未来三公九卿也不为过,你是卧薪尝胆,奋发图强,你想走出越嶲,做出一番贡献,你有能力,为何自己不提出?你以为把你们放在越嶲是发配你们吗?为何这么多次官员变动,越嶲这一块一直在你们两手里?越嶲那里只有两个铁矿吗?蜀郡张府早就迁入了越嶲,也就是说,主公将自己张家人的性命都交给了你,这还不是看重你,还要何等重视与你?你不知主公的良苦用心,就选择背叛主公,引入外援,你知道当主公知道你是哪个幕后主使,何等痛心么?”
张任感激的看了看贾诩,马上理清了贾诩的思路,这个管晓敏的确是自己错误,没了解自己属下的心,但是此时为时已晚,叛逆就是叛逆,法不得容情。
管晓敏被贾诩说的也是一愣,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可以说那是主公最重要的地方之一,主公的家人都在越嶲,算是最相信自己才会这么做。
“实际上,你和吴秋雨的功劳,我们一直不敢忘,但是越嶲的情况你清楚,所以只能由你和吴秋雨负责,这样我们才能安心,没想到啊,你选择了这条路。”
“主公……”管晓敏并不怕死,走上这条路心里就有准备,“属下知错,属下该死,当初老益州牧大人找到我的时候,他对我说,这益州别架迟早是你的,但也是有能力的人的,重要是自己争取。”
“哦?”张任眯着眼睛,原来这老小子这么早就准备了,这只老狐狸啊,自己儿子上任,没有动静,却让刘循出手,很明显,他看的很清楚,只有这个机会才能为他的三儿子报仇,算的那么远,居心险恶啊!
“主公,你大人有大量,饶我我家相公,如果要杀要剐,我替我家相公!”窃玉当然听得明明白白,现在明白了自己相公这几年为何如此鬼鬼祟祟,躲着自己,原来是造主公的反,自己知道肯定会制止的,他就不想让自己知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摩天岭第二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