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牧大人,你如何决定?”
刘循看向管晓敏,虽然他是张公义的旧属下,但是这些年,管晓敏教了自己很多,包括治理广汉,沟通蜀郡各大世家,如师如友,往昔历历在目。
“别架大人,我说的有用么?”刘循最舍不得的就是管晓敏,哪怕庞文在刘循心里都没有管晓敏那么重要,多年亦师亦友。
“吴秋雨、管晓敏、程武文,你们先下去,告个别吧!”
“是!”
“是!”
“谢,主公!”管晓敏朝张任跪拜道。
贾诩挥了挥手,所有人陆陆续续离开,只留下刘循和张任。
“我的别架,你还要对我父亲下手?”
张任摇了摇头:“你父亲?你指的是成都的刘璋?他值得我出手么?还有你父亲真的是刘璋还有那个刘焉,他们值得我张公义保护?真是笑话!”
刘循一怔没明白张任的意思,脑子里有些迷糊。
“当年身为准圣级别的王师不远万里来保护你,还有这天下第一战将卸下铠甲来保护你,你真的认为是刘焉的面子?还是那庸人刘璋的面子?还是你虎躯一震,天下拜服?”张任厉声道,要知道管晓敏的背叛是自己最心疼的事情,因为他是摩天岭和首阳山第一批人,多年来是自己疏忽了,他的背叛让自己惊醒,自己真的做到了面面俱到了吗?这些日子自己也在反复的思考这个问题。
刘循当然听得懂这话,现在想起来也真的是不可思议,两个准圣守护着自己,当年祖父刘焉在的时候王师就来了,没有保护祖父和父亲,而是自己,这……这……
刘循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快触碰到真相的时候了,第一次认真的朝张任一躬:“还请别架大人告知。”
“你母亲秋香,嫁给刘璋不久后就死了,你知道么,她是带着你进入刘焉府中的,他是宫女,一个不起眼的宫女,却被先帝临幸了,有了你!”张任看着刘循。
刘循智力并不差,只是经历的事情太少,瞬间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也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那我祖父……不……刘焉,为何要让我使用管晓敏对付你?”
“果然啊!”张任并不意外:“当年刘焉进入益州的时候,他的三子刘瑁也跟着,先帝将益州给刘焉,实际上就是给你的,只允许他带幼子刘璋,刘璋暗弱,这样益州才能平缓地过度到你手上,但刘瑁偷偷的进入益州,打乱了先帝的部署,因为他或许会取代刘璋,夺取益州牧的位置,而你就不能得到益州牧,甚至会有性命之忧,所以身在汉中的我出手,结束了这个变数,但是刘焉心里清楚,所以他也跟着其他四路攻击汉中,只是输了而已,那时候他应该接触了管晓敏,他没让他儿子刘璋用管晓敏,而是让你用,居心叵测,他恨先帝,因为先帝将他的长子和次子留在雒阳,死于董卓之乱,他也恨我,现在看来最好的办法的确是利用你对付我,谁胜谁败,他都是赢家。”
“我父皇?”
“先帝,他是一个明君,以后需要你,需要我们为他证明清白!”
刘循默然,自己居然连自己的对手都不知道,就出手了,真是幼稚。
“很多事情你现在不需要知道,你还小,看清世间本来就是很难的事情!”
“你准备如何待我?”
“以前怎么样,现在也怎么样,成长总有烦恼!”
“庞文?”
“这已经无法更改!”
“我女儿!”
“嫁给孟德之之子!”
曹操可是有二十多个儿子……
“广汉和蜀郡?”
“广汉还留给你,蜀郡,我会派人来的,这次之后世家血流成河,难保有什么变数!”
一个侍卫进来朝张任一礼:“主公,甄夫人求见!”
张任一愣,就看到甄宓缓缓从院外走入,几年过去,风采依旧,宛如洛神,只是端庄贵气了许多,张任恍惚了一下,人家说二八妙龄,是女孩子最为漂亮的时候,有些人说女子十八岁是最为漂亮的时候,但张任认为是二十多岁的时候,身体已经半成熟,女孩成熟的年龄比男孩早,所以这时候是她们风华正茂的时候,半熟比生涩的好,也比全熟好,而洛神此时更是绝代风华,一颦一笑牵动人心。
张任看向侍卫:“你们出去吧!”
“是!”
“张大人!”甄宓没有给刘循施礼,只是看向张任。
“甄夫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