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些年,历经劫难,老师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刘协虽然明白了,但是这太难接受了。
“不,臣的师尊,左慈为陛下看过面向,陛下纵有苦难,但是是安享晚年!而弘农王却有杀劫!”张任只好再一次推出师尊左慈。
“但朕有多屈辱?朕的董妃,肚子里还有孩子,朕的皇儿……”刘协突然怒道。
“臣相信孟德兄也不想,如果不是董承谋逆,孟德兄不会动董贵人,如果孟德兄输了,那在法场上的就是孟德兄一家,董承既然出手了,赢了那就是如同何进、梁翼一样的外戚,显赫一时,那时候倒是董承和伏完争,他们赢了就是荣华富贵,输了还不想要付出?天下间有这样的好事么?”
“那是朕发起的衣带诏,是朕……,为何不处死朕?”
“你是天子,可以胡作非为,孟德兄也无可奈何,但董承等人没法逃脱!”张任顿顿然后继续说道:“当年臣入益州为别架的时候,庞义阻挡了臣,臣的属下杀了他,你知道么,益州牧就娶了庞义之女,与臣有血仇的庞义之女,庞文,还联合刘备进入益州,那一战,臣也近乎死去,在床上躺了十多天,臣活过来之后,清点了一下巴郡损失,近五十万众死于此战之中,臣将参与此事的世家,将领,还有那庞文,都杀了,臣输了,那法场之上的自然是臣的家人,臣的将领,属下,为一己之私,让巴郡五十万军民死于这场人为的灾难,他们该死!”
“但朕的孩子没错啊!”
张任点了点头:“刘循的长女也没错,她的错之有一个,有一个利欲熏心,报仇心重的母亲。”
“你把她杀了?”
“没有,但没几个人知道她是刘循之女了!”
“你们这样和董卓、李郭何异?”
“从权力上来说有些相似,臣和孟德兄为你们打天下,到时候功成身退!但是我俩没有留宿皇宫,没有沾染皇室任何一个女子,嗯,除了先帝赐给臣的婵儿,不管孟德兄也好,臣也罢,杀董承全家,诛庞义全族,都是被动的,董卓却是主动的,这完全不一样,董卓、李郭,没有给陛下一丝权利,但孟德自己退到邺城,将许都留给陛下,臣在长安,将广汉和蜀郡两郡留给益州牧打理,锻炼他的管理能力,世人或许会骂我们,骂我们是权臣,但是天下没有一统之前我们不会放下权利,对,我们是权臣,只有统一后,还天下一个太平,才会放下自己的权利!”
“那时候你们会将权利还给我们刘汉么?”刘协疑惑道。
“陛下回去后,好好想想,当初先帝驾崩前我们说的话,臣和孟德兄都是先帝的棋子而已,我们未来会有大战,但首先得将那两个除掉再说,这些年来,我们都相互帮衬着,也是为了完成先帝的遗愿,你相信刘备?或许当年相信他,现在还相信么?”
“不相信,当年朕相信他,不惜伙同宗正,给了他皇叔的身份,他校场狩猎拦住关羽,这些年来利用皇叔身份四处招摇,有考虑救出身在许昌的朕么?从新野到许都很远么?建安六年,火烧博望坡的时候,离许昌如此之近,如果要朕选择,朕更相信关羽!”
“那么陛下到荆南,是打算借助关羽夺权的么?”
刘协点了点头:“关羽忠于汉室,但是他太感情用事,不能完全托付与他,要是某一日和刘备真正对决,他会犹豫的!”
“陛下长大了,看的更加清楚,益州牧就看不清,联合刘备……呵呵……”
刘协心里一动,益州牧刘循与刘备勾结,差点将益州送出的事情,自己也仔细了解过,这时候正好……
“刘备真的进入绵竹,未必杀他,但夺走益州权利是必然的,他只要没有让世人知道他是朕的弟弟,刘备光明正大的夺走权柄,然后好好安置他,等他淡出众人视线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就如当年陶谦将徐州牧给他后,陶谦两个儿子也就失踪了一样,如果他早早证实自己的身份,让世人知道,刘备会架空他,但两郡之地都不会有,他只有一个州牧府可以走动,更何况,朕想,要证实他身份的,其中先帝圣旨必定在老师手里,他置老师与死地,等于自掘坟墓!”刘协很笃定的说道。
张任看向刘协,这小子经历了数次磨难之后真的长大了,刘循却在温室中没有经过磨砺,虽然只是比刘协小三岁,但是差距很大,犹如天堑。
“陛下真的长大了,先帝会非常宽慰,未来朕和孟德最终一战,陛下不用管了,臣答应过长公主,会给你和益州牧一个公平的机会的!”
“皇姐?”刘协惊喜的问道,从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