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任、曹操等人,段颎很清楚,两人已经达成协议了,此战应该胜负已定了。
张任走在前面,曹操与张任并排,白日和贾诩立在一旁,姬刚和张安在另外一旁,张任走到白日、贾诩、姬刚和张安身边的时候,对他们说道:“诸位辛苦了!”
说完,拍了拍白日的肩膀。
“主公辛苦了!”白日、贾诩与诸将答道。
白日笑道:“此战最后,还是军师看穿了那郭奉孝的诡计,不然胜负难料!”
张任看了看贾诩:“谢谢姐夫!”
“这是我应该做的!”
张任看向姬刚:“刚儿,这些士兵你练得很好!”
“父亲,……”姬刚看到张任示意,没有继续说下去。
张任看向张安:“安儿,指挥军队如臂所指,很好!”
“父亲!”张安是第一次得到父亲中肯的称赞,一时间心里激动万分。
曹操走向东安阳城,看着城楼之上,看着段颎:“师傅,我们输了,没必要再有伤亡了!”
段颎点了点头,自己本身也只是和白日一较高下,看来现在没有机会了,这一战根本不是谋略之争,而是实力,对方实力比自己一方强了太多了。
“开城门!”段颎下令道,然后吩咐左右:“让四方将士休息吧,所有将领随我来!”
“是!”
张任也下达命令:“刚儿,领所有士兵,去道人城,让所有参战士兵原地休息,通知所有将领去双条岭山!”
“是,父亲!”
“一会儿,你也来!”
“是!”
东安阳东南面一个本该无人的房子里,有两个人的身影,一个白衣胜雪,一个玄衣如墨,两人身材差不多,两人面前是一盘棋。
“太子太傅,这局已定了!”白衣胜雪之人看了看外面。
此时太子中庶子已经被提拔为太子太傅了。
“葛祭酒,你也不凡啊,老早就有所谋,你的来历我查过,根本就没有葛明这个人!”玄衣如墨之人没有接话,倒是说了另外的一段话。
白衣之人将一颗棋子放下,手居然没有一点颤抖:“我的来历重要么?都是为了太子的人,何故相互猜忌?”
玄衣之人看着白衣之人的手,叹道:“心定如坚,必然不凡!”
“太子太傅,你也不差!”
玄衣之人看着远处的东安阳:“看了大局已定,魏王输了,葛祭酒,你布置的可以动手了吧?”
“还需要太子太傅配合!”
玄衣之人皱了皱眉头,自己知道眼前之人的布局,真的不想参与其中,因为不想有所牵连,但是自己不参与,太子会放过自己么?至少眼前的这个葛祭酒就会怂恿太子,就算太子不逼自己,一旦东窗事发,自己也不能独善其身。
“太子太傅如此睿智,不应该想不明白吧?”葛明微微一笑。
“好!”
双条岭山,此时有五十多人,分立三方,一边是魏王所部,一边是定远公所部,第三方是葛玄、郑玄、段颎、吕布、赵云,此时郑玄将天柱山的圣级都叫来了。
魏王所部大多将士有些泄气,毕竟一直常胜,但是此战输得很憋屈,对方虽然也有些许计谋,但实际上大多是实力碾压,不过后来有些将领坐上沦波舟之后才知道关西军队让了自己多少,而且莫九也在沦波舟之上又一次表演了蝠翼,再次征服了对方。
郑玄走到一颗石头上,居高临下,看着下面的两军将士:“诸位,此次定远公和魏王赌胜负,定远公胜,有没有异议?”
定远公所部都拍手称好,而魏王所部,没有一点声音。
曹操往前两步:“没有异议,不过,我有话要说!”
郑玄看向自己这个得意门生,点了点头说:“孟德,你说!”
“诸位,当年和定远公携手共定天下,我受定远公援助很多,定关东九州之前,每年定远公给我们提供两百万石粮食,这里我感谢定远公!”当年益州粮产量大增,张公义每年给自己是两百万石粮食。
魏王所部只有郭嘉、夏侯惇和夏侯渊等少数人知晓此事,并没有意外,但是其他人第一次知道,深吸一口气,那可是十万军队一年的粮食,也就是说,很长一段时间,魏王军队的粮食都是定远公所提供,毕竟官渡之战之前总共兵力也就十多万,沮授虽然多少知道此事,但此时才确定下来,难怪官渡之战前,魏王的粮食根本不用担心,那时候那么多世家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