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出什么表情,只是随着肖麦的一句句脏话逐渐加大了手里的力度。
肖麦的脏话也从初生的桀骜不驯,妙语连珠,逐渐转变成了低三下四,泪水滚滚的恳求。至于老头,只是不管不顾的一昧加大力度,还时不时腾出一只手摁住想要挣扎的肖麦。
一时间,纹身房里传来了花样繁多的各种惨叫,有亲切问候家属的,有可怜巴巴求饶的,更有不停嘶吼龙哥救命的。
在外面刚输了一堆欢乐豆的龙哥面目阴沉,放下手机,仔细倾听了一下里面的叫声,不禁叹了口气,为现在娇弱的现代年轻人身体素质与个人意志感到蛋蛋的忧伤,少年强则国强,。。。。就这样下去,还怎么建设美丽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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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下,一个半花臂壮汉搀扶着一个赤身独臂青年,青年空荡荡的左肩处贴着一块纱布,右肩披着衬衫。而青年泪眼汪汪,时不时咬牙切齿的回头低声咒骂着些什么。
而远处纹身店里的老头,把刚刚使用完的工具消毒放进了小柜子里,正是最顶层里的骨针和古董木槌。
回到出租屋,几个大汉正撸着小龙虾喝着小啤酒,抬头看到龙哥正搀扶着肖麦进门,急忙跳将上去,接过肖麦往里屋带,另一人递上一瓶啤酒,龙哥接过以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快要进房间的肖麦喊:“这几天就别吃宵夜了,等会儿我叫人给你打包一份馄饨啊!”
肖麦无语凝噎,望着喷香火红的小龙虾,咽了口口水,一边挤出微笑点头称是,一边暗暗对着回过头准备大吃特吃的龙哥比了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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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早已熟睡的肖麦眉头皱成一团,面容扭曲,似乎非常痛苦,而左肩上的纱布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一张可怖的鬼面纹身颜色逐渐变得越发黝黑,鬼眼处的黑色颜料却在慢慢的变成血色,并且透出一股令人压抑的感觉,就像是一只真正的恶鬼正在苏醒。
而依旧在客厅大肆撸串啃龙虾的几个大汉却依旧对房间里即将发生的事情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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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漆黑的沼泽边上,不知是否因为是梦境,肖麦目光所能看到的一切全都朦朦胧胧,而肖麦也小心翼翼的行走在那个两边都是沼泽的窄路上,不知道走了多久,两边的景色毫无变化,一种淡淡的直觉渐渐涌上肖麦心头,似乎两边的沼泽有一个跳下去就是回家的路口,而乐天派(神经大条)的肖麦向来不会在这种问题上考虑多久,一个纵步,跃进了左边的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