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上门认输服软,只有这一条路。”
赵延年还是有些不甘心:“这铁逡英实在是欺人太甚,不如直接合力将他杀了,毁尸灭迹,到时候一切都迎刃而解。”
“我看你是脑子进了水!”
张松陡然提高了音调:“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会招致这次的灾祸吗?皆因之前掺和进了城主府之中的事当中。
纵使能杀了铁逡英,但是他背后的势力立刻就能将我们两家连根拔起。
不说他是铁家子弟,就说之前朱家突然打压我等,你就应该知道他的影响力有多大,这种情况下,你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看来这么多年在这飞羽城横行惯了,连脑子都不会动了!”
张松重重的喘了一口气,而后颓然道:“我知道你很难受,我何尝不是?失去恒儿,不仅不能为他报仇,还要为之前的事情付出代价”
说到后面张松已经是老泪纵横,他与杨恒虽是翁婿关系,却比自己的儿子更加亲近。
赵延年见此也是感觉到一丝悲凉:“唉,老伙计你要节哀啊,我们还要将家里这份基业继续支撑下去。”
“呵呵”
张松露出了一丝苦笑,沟壑纵横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水:“族中已经有很多人对我们感到不满了,觉得是我们招来了这次的灾祸,这次的事情解决之后,我也懒得再管家族之中的事了,老老实实的做个富家翁。”
感受到老伙计话语之中的悲凉,还有心灰意冷,赵延年又是叹息了一声:“也是时候该退位让贤了,只是还需要过了现在这关,走吧!”
两人佝偻着要背,打开书房的门,缓缓的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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