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接过一串钥匙,挥手示意牢头可以离开了。
咔擦。
细微的锁扣响动,牢门被打开了。
只是犯人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很久没有吃饱过,手脚被铁链扣住,体力不支啊!
很轻易就被李烨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犯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的手掌抵在他的丹田处,一股异种真气从掌心渗入了他的体内,不请自来,闯入了他的丹田。
“你要干嘛?”
很奇怪,他不知是否感觉错了。
莫名,他有种像是怀孕了的感觉。
丹田中,仿佛多了一个生命体,很是奇妙,但让人恐惧的是,他的真气源源不断涌入那个根植在他丹田的异类。
束手无措。
他慌了。
时而质问,时而发出惊恐......人就像是疯了。
李烨收回手掌,从犯人体内,他感受到一股同源而生的真气生命,还很微弱,但却不断在成长。
他会心一笑,没有解释。
听着耳边竭嘶底里的叫吼,威胁,他不为所动。
一人又一人,他不慌不忙,在众犯人的身体播下魔种。
当李烨从牢房深处出来的时候,牢房内的犯人如同遇到了心底最大的恐惧,缩在墙角。
牢头不停擦拭着额头冒出的汗珠,更加不敢看李烨。
李烨离开后,牢房一切都好像恢复了平静。
该拷问的拷问,喝酒的喝酒,该送饭的送饭。
“黑牛哥,让我来,让我来。”
身形有些矮小的狱卒连忙从一个壮汉狱卒手中接过推迟发放的牢饭,很是积极。
“行,就知道吴家二郎义气,那都交给你了。”
端着发放的牢饭,矮小狱卒一路分发下去。
来到某个牢房。
“怎么就突然被人关押在这里,你不是说这段时间会老老实实,老实到又进地牢?”
“别说了,晦气,我原本就是想接点小买卖,赚点散钱,那知会牵连到禁军,若不是这样,老子也不想进入这该死的地牢,整天与老鼠同眠。
快点安排一下,搞我出去。”
“行了,我知道,涉及到禁军,这可大可小,你再呆一会,我把手尾断干净才能让你出来,还有那人怎么一回事?你发觉了么?”
“我又不瞎,尤其是他虽有意遮掩,但身体那股味道也难逃我这个鼻子,麝香很淡,这种珍贵的香料只有长期处于那种环境,才能经久不散,让我嗅到。”
“麝香?我倒没有嗅到,不过,那可是贡品啊!就算是虞京城的大家族,只怕也不敢日夜使用,虞朝皇族中人?”
两人压低嗓音在交谈。
若是李烨听到两人交谈,当即会感叹,不敢小看天下人。
他往常的日子里嗅惯了麝香,久而久之,他都习惯了麝香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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