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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点嘛……就是小仁王会的技巧就那些,当武器库拿不出太多武器的时候,要占上风就太容易了。
只是打着打着,毛利也想到了去年的自己。
不知道前辈们去年看着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一样的心情。
自从来到立海大以后,一直有些沉闷,甚至对喜欢的网球都有些无所谓起来的心态,悄然改变了。前一天见到的惊才绝艳的幸村,和今天见到的拥有天赋和才气却还稚嫩的仁王。
这是一支很有希望的队伍,朝气蓬勃的,还有一个挺有意思的教练。
毛利这么想着,在最后一局回球时几乎每次都弹跳起来。他弹跳力很好,伸出手臂以别人很难想象的角度回球时让人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没骨头没关节。
但小仁王没有慌张。他似乎是直接通过手臂的角度去计算出了网球的轨迹,在毛利没有刻意追求力度和速度的半放水状态下尝试去追球,也确实和毛利打了几个来回。
和毛利比赛的感觉,和与真田比赛的感觉完全不同。
此时的小仁王并不知道与自己对决的是仁王幻影的真田,多少带上了仁王理解中的个人色彩。在他的感觉里,真田打球时的气场是黑色,红色,热烈又沉重的,而毛利却是轻盈的,浅色系,仿佛夏天的绿茵。
他输得很快,比分差距也很大,但他没有前一天晚上和真田比赛时那么强烈的不甘,而是一种失落和可惜混杂的情绪。
好像在比赛中学到了很多,但没办法用言语去具体描述,只是残留在身体和血液里。
赛后握手的时候,毛利说:“你刚学习网球没多久吧?”
“puri”
“我去年加入网球部的时候,也还是个初学者。不过很快就能打败那些高年级生了。”毛利笑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如果你能在全国大赛之前成为正选并且去打全国大赛,就会被认为是‘天才’。”
“立海大已经有很多一年级正选了,还轮不到我。”仁王低声道。
毛利愣了一下,仔细观察发现仁王的神态并不是他理解中的“失落”或者“自卑”,而是一种陈述了事实一样的平静。
哇,真是神秘的小孩啊。自己也没大多少的毛利这么想着,歪了歪头:“天才本身就不是唯一的,你比较喜欢独一无二的称谓吗?”
是的,独一无二。
最希望的,大概是能别人认认真真看在眼里,而不是和叔叔联系到一起。
可如果这个目的的达成,是以对方并不认识叔叔为前提,那也没有意义。
想在叔叔老去之前打败叔叔。叔叔已经二十九,年纪很大了,自己也没几年可以达成这个目的了吧?现年十二岁,人生的两倍都还不到仁王年龄的小仁王,在想一些会让仁王哭笑不得的事。
“想要独一无二的称谓,那就很难了。”毛利说着,指了指自己,“我到现在也还只是被喊作‘四天宝寺的那个红发天才’呢,现在是立海大的红发天才了。”
小仁王走下场时还在思考称谓的事,以及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独一无二的标志。
他确实不想做“天才”,但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在他思考的时候,一个重量突然挂在了他肩膀上。丸井一直在场边看着他的比赛,将他的沉默误以为难过,就挂上来,半是安慰地说:“你已经表现得很好啦。本天才也在第一轮就输掉了呢。”
……是了,这里也有个红发的天才。
“丸井。”小仁王说,“毛利前辈是大家公认的天才。”
“确实是。他好强啊。”丸井还没意识到小仁王想说的话,附和道,“如果有一天,我也能被校内校外的选手们公认为天才就好了。”
“他也是红头发。”小仁王接着说,“现在他是那个立海大的红发天才了。”
丸井:“……诶?”
“哇,你居然还有开玩笑的心情。”他有些生气地鼓了鼓腮帮子,又忍不住笑场,“前辈是一号天才,我是二号天才?这样想真的好好笑啊。”
正选选拔赛是单边淘汰赛,打输一场就直接淘汰,小仁王和丸井已经输掉了第一轮,之后索性结伴去看了其他组的比赛。
淘汰到最后就变成正选内斗了,原本可以不打的,但仁王要求组内打到最后一轮,因此最后就变成了组内的正选对决。
“大逃杀”的胜者果然是毛利。在毛利转学时,真峪,道江和池岩基本失去了进入正选的机会。但仁王不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