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结论。
他带着立海大的正选们和银华的选手做赛后问候,银华的教练本来想说什么,却被仁王的姿态镇住,最终什么都没说,甚至以一个颇为恭敬的姿势去和仁王握手了。
这就是竞技体育。
仁王带着立海大的选手穿过球场,没理会还在场外的其他观众,径直朝着另一个半区的场地去。他在路上用有些悠然的语调,对自己的球员们说:“在竞技体育的领域,胜利才是最有说服力的东西。努力,汗水,这都不重要。如果打输了比赛,却诉说自己有多努力,那只会被别人当做是推诿责任,是借口。”
“打赢比赛开心吗?”仁王说,“记住这种感觉。站在赛场上最初的动力就是想要赢。不会有比打赢比赛更快乐的事了。”
“因为打赢比赛而快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说着,提醒道,“把对手打得很惨,自己却很开心,这是正常的。不要认为这不正常,也不要被开口控诉的对手道德绑架。”
“教练。”柳刚才速记了很多资料,此时摸着自己笔记本的封皮,语调有些微妙,“您这么说是因为刚才对手的表现吗?但是那个对手什么都没说……”
“他哭了不是吗?”仁王道,“你们以后说不定会经常遇到被你们打哭的对手。”
柳:“……”
“这很正常,因为你们很强。”仁王说,“你们不用因此产生心理负担。”
“您只是担心幸村会产生愧疚心理吧。”狄堂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震惊的同时也想起了刚才幸村和仁王的互动。
他半开玩笑地,用夸张的语气说:“如果早知道幸村会因为这种事愧疚,那我当初打输了比赛,应该也在他面前哭一场的。”
“如果你能哭的出来的话。”仁王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那就变成战术的一种了。”
不仅被教练用言语安慰,还得到了前辈的安慰,幸村有些哭笑不得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抬头看着仁王:“教练,这是有些多余的担心。我不会因此而愧疚的。”
青学困境
仁王带着立海大的一行人,到达下半区比赛场地时,冰帝和青学的比赛正进行到一半。
两场双打中,青学赢了一场输了一场。龙崎教练简单的战术还是会的,她也知道冰帝双打一很强,自然安排了田忌赛马,将青学最强的双打安排在了双打二。但实际上这场比赛是苦战,宍户和向日差一点就赢了,在场边的龙崎教练不由得感叹后生可畏。
“还好没有输给一年生。”青学的双打二说出了这样的话。
在队伍里的手冢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们一眼。
大和注意到手冢的视线,挡了一下,按住了手冢的肩膀。
原本手冢是没有参加正选选拔赛的资格的,但冰帝和立海大今年部长都是一年生的消息传来,在青学也引起了不小的议论。再加上大和看好,手冢和大石还是参加了关东大赛前的第二次正选选拔赛,也都进了正选名单。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就是被看好的下一任部长和副部长——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在网球部的处境会好。
龙崎教练在很年轻的时候教导过越前南次郎,自那以后的执教理念就是让学生自己管理自己,因为她明白的事实,是有天赋的人按照自己的步调成长就足够了,别人的教导有时候甚至是妨碍。
她只维持网球部表面的和平,不去干涉网球部内部学生们的矛盾。
大和在尽力护着手冢和大石,可大和自己身上有伤,表现得不如预期,于是威望也就有些摇摇欲坠。
部长管不住,副部长说不上话,正选们自行其是,这就是现在的青学网球部。
单打三的比赛,冰帝一方出赛的忍足打赢了青学的单打三。上场比赛的三年生脸色不太好,因对手是一年生并且他还输了。有些迁怒的他瞪了一眼队伍里的两个一年生。手冢不为所动,而刚才和前辈一起上场打了双打一却惨败的大石则缩了缩脖子。
到单打三结束,输了两场,赢了一场,和赛前的预计一样,接下来就是单打二了。大和看向手冢。
这次大和力保手冢在这个位置上场。双打田忌赛马的策略是他和龙崎教练一起定的,认为青学应该是能赢一场的。在这个前提下,单打二是重要的比赛胜负手。那么,只有手冢能够胜任这个位置。
其实球队里的其他正选更想让手冢去打迹部,大概也有一种,“让两个一年生打了试试看”的意思。大和知道他们都不认为手冢会打赢迹部,仅仅是因为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