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打吗?”忍足轻笑道。
“我们俩可是打的同一个‘上一场’。”小仁王歪过头,“是在承认自己上一场比赛没有全力以赴吗?”
“这种行为在我们立海大是会被挂路灯的。”他开玩笑一样道。
忍足吐槽:“只有黑心资本家应该被挂路灯。相比起没有全力以赴比赛的人,压迫别人每一场都必须全力以赴的人才……”
“不继续说吗?”小仁王看他。
在语境下差一点被带沟里的忍足推了推眼镜:“压迫别人每一场都必须全力以赴的人是非常伟大的领袖呢。”
小仁王:“你好厚脸皮啊。”
忍足只笑。
小仁王有什么打算,或者说幸村有什么打算,他当然明白。所谓的实力排序,虽然他自己不那么在意,但他们骄傲的部长是很在意的。私下里迹部没少和他说“你被网球周刊排在那个位置就给本大爷好好表现”。忍足偶尔也有些烦恼:他其实不在意自己是否被当做天才看待。从小到大频繁转学的经历让他变得慢热,于是在网球场上他也习惯谋定后动的打法。做好计划,评估好对手的实力,再直击弱点。至于全身心的爆发……他真的能做到全身心爆发吗?情感能量和力量完全超负荷,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很累了。
但眼下的情况不太一样。
立海大的人,似乎想把他当作踏脚石。
这就让人无法忍受了。
忍足骨子里也是很骄傲的。上一场比赛让他对小仁王的打法有了足够的了解,他大致也推算出小仁王的底线。现在两个人的体力都不在巅峰状态,而自己的状态还更好一些,这种前提下要随便输掉吗?那他也无法原谅自己了。
“猜球?”他将自己的心路历程完全掩饰起来。
而小仁王不会被他欺骗。
似乎从忍足平静的外表下看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小仁王嗤了一声,压着嗓子说了一句“真是内敛的人啊”,语气还有些阴阳怪气。他将球拍放在地上:“猜球。”
最终拿到发球局的是忍足。从网前离开之前,小仁王叫住了忍足:“戴眼镜的家伙。”
“嗯?”
“不要将上一场的我当做完全真实的我。”小仁王道,“双打和单打不一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