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青学的大石君实力其实很不错,如果冰帝能和青学遇到,和大石成为对手的又是日吉或者桦地,那么他们赢的可能性不高,我也并不会因为他们打输比赛就让他们掉出正选位置。”
“我会视情况而定。包括他们的对手,和他们在比赛时的态度。”榊教练说,“不过,青学和冰帝在县大赛分在两个区,如果要成为对手只能是最后的决赛了。”
说到青学,仁王就想到自己和越前南次郎的计划。
“今年的青学或许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明年的青学可不一定。”仁王说着,笑着比了个手势,“爱德华,看在我们关系的份上,提醒你一下。那位可是要出手了。”
“那位?”榊教练面无表情的,却突然开玩笑道,“越后吗?”
仁王眨了眨眼。
场内,小仁王已经凭借呼吸法的优势一路领先到最后。
忍足当然想要反击,但小仁王展示出来的硬实力超出他的心理预期,或者说超出他技术能够抵抗的范围。他的体能也没有他以为的保留得那么好,在前期的试探阶段,小仁王不知不觉又消耗掉他不少体力。
小仁王一直到比赛结束都维持着呼吸法状态,比忍足想得要持久。
这就变成,虽然他预料到了小仁王要爆发,但他却没办法抵抗这个爆发状态,也没办法将局势变成持久战,将时间拖延到小仁王不得不退出爆发状态。
“ga won by 仁王雅治,6-3!”
在进入爆发状态后小仁王就没有再丢分了,以至于最终的比分还挺漂亮。
当然,结束比赛后小仁王踉跄了一下,从呼吸法状态中退出来后一瞬间脸色煞白。但他缓了一会儿,走到网前去和忍足打招呼时又没事了。
忍足心情复杂地看着他:“很厉害嘛。”
小仁王瞥了他一眼:“为什么不尝试一下透支的办法?你应该还有余力才对。”
打赢比赛的他看上去状态比打输比赛的忍足要糟糕。
忍足摇了摇头。
他很难透□□会让他没有安全感,无法自我控制的极限爆发也一样。小仁王那种好像能控制又好像控制不住的,在边界犹疑的状态其实让他望而却步。那是他本能在排斥的东西。
小仁王于是耸了耸肩。
忍足则语气平静道:“只是练习赛,就这么拼吗?将底牌都暴露出来没关系吗?”
“puri,拼吗?”小仁王笑道,“我并没有用出我的全部底牌。只是,在发挥的空间里全力以赴,总不会让自己后悔。”
掌控路线
其实小仁王和忍足,在对网球的态度上并没有那么大的差距。小仁王去年在全国大赛也表现出了他在赛场上对胜负不那么在意的那面,于是听到小仁王答复的忍足心情十分复杂。不会后悔吗?是小仁王经历了什么吗?说出这样的话……
小仁王自己是很难给出答案的,甚至场边的仁王也不行,反而是看着场内正在面对面对话的两个少年的榊教练,大致有了些想法。他看了一眼仁王,认为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仁王一直在注视那个孩子。他对那个孩子有着无与伦比的期待,而那个孩子足够敏锐,也能感觉到这种“唯一”和“沉重的负担”。
为了满足这份期待,自尊心足够强的那个孩子会不断往前跑的。
忍足的自尊心也不弱,但他承担的期待,又和那个孩子不同。他作为教练,注意力自然更多放在迹部身上。迹部是冰帝的帝王,他理所当然承担了冰帝最重的那份责任和其余人的期待,于是他羽翼下的其他人也就有了放松和休憩的空间。忍足越是隐藏自己,就越是不会被赋予超出他所表现的能力的重担。
我该和asa学习一下,用他引导毛利的方式引导忍足吗?榊教练想了想,又放弃了这个想法。他认为忍足和毛利的性格截然不同,在意的东西和自尊心的表现形式也完全不同。太过逼迫忍足是行不通的,但太纵容他也是不行的,这之间的微妙尺度需要忍足自己,和迹部配合着界定。
希望迹部和忍足各自想明白这一点,榊教练想。我只是他的教练,不是他的长辈。
这场双打打完,只剩下最后的一场双打和一场单打。单打自然是幸村和迹部,而双打,幸村询问了毛利以后,让毛利和柳生组队打了一场。
毛利实在搞不清楚幸村的思维方式:“没让我上单打就算了,怎么还和柳生组队?”
“作为部长,需要协调好成员之间的关系。你和仁王没有吵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