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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不了太多事情,也无意做太多超出自己责权范围外的事。
我又不是那么有责任心的人,仁王想。
确实是暴雨,下了几十分钟以后就逐渐变小。雨势小了以后冰帝和立海大的球员就各自分开。
大概是天气的变动影响到了其他学校的比赛,这日回到酒店以后没多久,仁王收到了组委会的通知,是半决赛场地变成了室内场地。
组委会只租了一个场地,半决赛的比赛错开时间进行,也就是有一队的半决赛时间会推迟一天,打完半决赛就要直接打决赛。
公平起见,比赛时间以抽签为准。
立海大先结束了比赛,仁王又去了一趟组委会去进行抽签,定下他们比赛的时间就是原本的半决赛时间。
后一天进行的是青学和名古屋星德的比赛。
不过据说和名古屋星德的比赛,越前会缺席。南次郎在今天的比赛结束后就带走了越前,说要给越前做最后的特训——这件事是南次郎和仁王说的,大概意思是最后的决赛相当于他们之间赌约的一阶段结束。
仁王想,你就这么确定青学不会输给名古屋星德?
但他嘴上没提。他只是提醒南次郎:“就天的时间,也没办法达成什么质变……但你注意你家小鬼的身体健康。”
“雷雨季节,进山容易发生意外。可别也被雷劈了。”
电话那头的越前南次郎难免想到自己看到的视频。他沉默了两秒:“放心,我不打算带小鬼进山。”
也是他的小孩,他当然也会担心小孩的安危。没有那个视频就算了,在山里集训确实能在短时间提升个人实力,但在正规的场地里也可以通过专业的训练项目和极重的训练量做到同样的效果。
对自己狠
隔日要进行的是和四天宝寺的半决赛。
仁王挂了和越前南次郎的电话,就接到了来自渡边的电话。
渡边修语带幽怨:“asa,这么久没见我们已经生疏了吗?你居然都不打算打电话和我交流一下感情吗?”
仁王诧异:“我们还有感情吗?”
“啊,所以我们之间的所有感情都是通过毛利君来维系的是吗?他一毕业你就忘了我了,我知道了。”渡边啧了一声。
仁王就笑:“我只是觉得没有提前商量出场顺序的必要……还是说你打电话给我是想促成谁和谁的比赛?”
渡边唔了一声:“今年立海大多了一个打暴力网球的小鬼?”
“你说切原?”仁王挑了挑眉,“你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要暗号,不要暗号。”渡边说了两遍,“你打算让他单打还是双打?我让千岁去和他比赛。”
原来如此。
“他对橘可真是煞费苦心。”仁王说,“他的眼睛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视力略有下降,但不影响日常生活,打法稍微变了一些,但和眼睛没关系,是他自己心性和精神力的改变导致的。”渡边说,“千岁说他状态很好,但他的朋友一直不这么觉得,所以他想下点猛药。”
仁王点了点头:“那就双打吧。给人更大的刺激。”
也更可控一些。
除了对切原的安排以外,渡边打电话过来确实就是闲聊了。他找仁王八卦了一下今年青学的事,还有前两年立海大排的那个舞台剧越前南次郎到底知不知道。
“我是拿了授权的。”仁王说,“不然我肯定编一个关联性更弱的名字。”
而不是直接取名“越后”。
这不是直接指明了原形是“越前”吗?
渡边就感叹:“那时候你和越前前辈就有联系了啊。”
“其实今年我们四天宝寺出现了一个天才一年生,我还在想,如果能和青学对决,和越前龙马君对上会是怎样的结果。你们立海大一年级招生情况还行吗?”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仁王说。
渡边就笑道:“啊,果然你已经不打算继续当教练了。”
仁王没有公开这件事。
当然和国际职业网球有关系的人大概能打听到他经纪人的动向,继而推测出他打算复出,但国内这边他也还打算做u17的主教练,因此大部分深耕国内的教练和球员其实没想过仁王要退这件事。
虽然他们最开始也不能理解仁王为什么要回国当教练。
渡边不太一样,他有个正在打职业的亲属,还是难得能在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