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了!”
教练好像也没检查过我们的行李啊,那家伙对这些事才不感兴趣。小仁王继续腹诽。
不过他腹诽归腹诽,自己也有些兴奋,是类似于教练不在就没有人管的兴奋。哪怕他很清楚仁王其实也不太管网球以外的事。
但是,怎么说呢?只要是学生,上课的时候都会担心老师突然从教室的窗外露头盯着他们上课吧?不管有没有做坏事,会因此而提心吊胆的心是一样的。
小仁王一方面觉得仁王不在,出发准备没那么刺激了,一方面又觉得更自由地出发准备也不错。
真田则有些担心:“单独只有我们去那个训练营吗?司机已经提前联系好了吗?”
“教练已经提前和司机说好了,出发和到达的地点,以及出发时间都确认过了。”柳说,“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也会在出发前再确认一次的。”
仁王在离开的时候就知道网球部的正选们可能会有的心理。
他也挺期待这些学生会不会搞点乐子出来的。不是很有意思吗?
他提前几天来了u17训练营,正好赶上一军准备出发去打海外练习赛。
平等院在国外游学很长时间了,回来以后和仁王发过邮件,倒没有见过面。仁王也许久没见他了,此时见到,既有些惊讶又有些怀念:平等院看上去比离开前落魄了许多,苍老了许多,胡子和发型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但这又是他当年最熟悉的平等院的样子。
现在的一军中有不少人是认识仁王的。
上一次世界赛时仁王在场边指导时的所作所为让许多人都记住了他,当时在队伍内的一年生对他的印象都很深。鬼和平等院最终走向了不同的方向,但他们都一直记得仁王说过的话。
但最大胆的还是种岛。
大概是当年从仁王那里得到的帮助让他意识到仁王对他的态度友善,他见到仁王时毫不客套地上来打招呼喊“教练”,又说“我们要称呼asa教练吗?还是很长的那一串姓氏呢?”
“那是外文名字,我姓仁王。”仁王说。
“诶?我可听说国中那边一直称呼您为asa教练呢。”
“听起来比较亲切。”仁王说,“这个称呼会更有亲和力一些,但如果喊不习惯,叫仁王教练也可以。”
“您这个态度就已经平易近人得吓人了。”种岛笑着道。
仁王就看他一眼,摇了摇头:“你不打算跟着一起打练习赛?因为恐高?飞机恐惧症?”
“都有吧,生理性的。”种岛耸了耸肩,“正式比赛就算了,吃点药也不是不能上飞机,不过只是练习赛的话,好像没必要做到那种程度。”
“确实如此,这次的练习赛对手也没有特别有意思的。”仁王这时候就不太客气起来,“黑部让你去二号球场……也行,暂时待在二号球场也不错。”
“您如果有其他打算,我也可以换场地的。”种岛讨巧道。
仁王就说:“没关系。鬼守在五号球场,入江守在三号球场,你的位置嘛,后面需要变动我会再找你的。”
“教练很熟悉我们嘛,真叫人受宠若惊。”种岛笑道。
“我会是今年的领队,那么了解可能成为选拔队成员的选手,是我的分内之事。”仁王这时候又摆出官方的面貌来。
种岛离开时还很难概括仁王,他说不出和他对话了很长时间的仁王到底算是什么类型的教练:他当然知道在国中执教时仁王的风评,但又和他见到的仁王不太一样。
好有神秘感的人,有意思。种岛想。
等种岛离开,已经进入一军的狄堂和三枝才来打招呼。
他们打败了陆奥兄弟,以双打的方式拿到了一军的席位,只是排名不太高。
单凭个人实力,狄堂的个人实力要比陆奥兄弟都强一些,三枝则稍弱半筹,折算起来均值可以算等值。当然,陆奥兄弟的默契让他们在双打上有额外的发挥。
狄堂和三枝其实可以分别以单打的方式去打一军赛,但那样一来三枝比较危险,而狄堂又希望自己和三枝一起进入一军。所以这一年的时间他们基本在打磨双打,在想办法加深彼此的羁绊。最后他们也成功了。
“这也是我们最后的可能打世界赛的机会了吧。我们的年龄不太好,没办法获得两次打全国赛的机会。啊,如果是按照改规则的现在,那可能是三次了。”狄堂这么说。
三枝就说:“能拿到三次机会的,也只有幸村或者毛利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