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过两天?”孔时雨看着甚尔在厨房里转来转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过两天是那小屁孩的生日。”甚尔蹲下身子,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瓶药酒,“赌一把。”
孔时雨:“……”
孔时雨:“你没进赌场真是谢天谢地。”
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也拿来赌。
虽然这只咒灵对于甚尔来说并不算强,但绝对是他们遇到的束缚最清晰,也是最多的咒灵。
束缚这种东西,讲究的就是等价交换,相当于斗地主中的明牌,通过一定条件地示弱,将优势转移,最后换来同等条件下的加倍实力。
以前他们俩遇到的束缚最多也就是空间上的,而眼前这一只,不仅空间有束缚,时间有束缚,还角色扮演似的需要个医生走过场,以至于平时弱得好像跟豆芽一样随时都能被掐死。
但相对的,一旦这些束缚同时爆发,凝聚的力量也会非常恐怖,一瞬间将咒灵直接从二级突破到一级也不无可能。
问题就是这玩意,还真是会藏,就连经验丰富的甚尔也是找了许久才有头绪。
与此同时,他还发现了另一件事。
这只束缚多得简直要把自己捆得密不透风的咒灵,似乎是真心想让那倒霉的小孩宿主快乐。
诅咒这种东西……真是扭曲。
“拜托你稍微珍视一下自己的性命好吗,我也好不容易找着一个好使的搭档呢。”孔时雨无奈。
“这方面我们是一样的。”甚尔站起身,“死不了。”
“没事就走吧,跟那边说很快就解决了。”
“我把你要的东西带来了……喂,你去哪?”孔时雨一转头,就发现甚尔已经走远了。
见甚尔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孔时雨摸了摸下巴,总觉得今天的搭档状态有些不对。
像是在……生闷气?
而这一头,晓正坐在房间里对着泛红的手腕发愁。
她的医疗箱落在了顶楼,可手腕这情况,如果不处理的话,明天可能会有些肿。
那人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啊……晓嘴角委屈地向下撇。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刚一打开门,有什么东西就被怼进了她怀里。
她低头一看,发现是一瓶药酒,“你从哪里找来的?”
“厨房。”甚尔垂眸,“剩下的你自己能搞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