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这是您的酒。”
“怎么了?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尽管跟我说吧。”
一楼大厅的卡座里坐满了三三两两的客人,有的牛郎生意兴隆,左右被多名女性围着,还能举着酒杯,技艺娴熟地不让任何一位顾客感到冷落。
而在热闹的大厅背后,穿着牛仔衣的店长隐藏在暗处,似乎正在和什么人说着话。
“是吗……失败了吗?”他喃喃道,“不过也没关系,早晚有一天他会开刃的。”
就算是再怎么硬的钢铁,只要还身处在烈火之中,总有一天会被融化成铁水。
到那时,他们只要把路铺到他面前,他自然就会乖乖往下走。
对面那人垂头道:“需要再加紧吗?”
“不,不用了,他应该已经有所察觉了,不要打草惊蛇。”店长摆摆手,“主人不是还布置了别的任务吗?先把那些做好吧。”
“是。”
耳坠
晓出差了大半个月,回来后,医院里的大家都感觉她有哪里不一样了。
“早啊,晓酱。呐,你的胸牌,路过后勤部顺便给你带回来了。”
“早啊惠美。”医院走廊上,晓快步上前,与惠美并肩前行,接过她手上的胸牌,笑道,“谢谢你。终于做下来了啊。”
之前的火灾,她的胸牌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没想到重新做一个胸牌还要大半个月。
“后勤部的那群人哪天效率高过。”惠美耸耸肩,一回头瞥了眼晓,忽然怔住,“晓酱……”
“嗯?什么?”晓把胸牌收好。
惠美瞅了瞅她耳朵上挂着的绿水晶耳坠。
耳坠晶莹剔透,做工精细,呈四叶草的形状,与晓碧绿色的眼眸遥相呼应,一看就价值不菲。
惠美又看了眼晓抹上了口红的嘴唇。
“你……最近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向来以干练著称,从来不在打扮上多花心思的大学神突然开始着装打扮,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慕名而来的吃瓜者在转角处摞成一排,探头探脑。
“夏烧医生今天怎么了?”
“哇,完全不一样了……”
“果然……好看的人一旦化妆起来,就会杀死比赛!”
“欸?不是说有耳坠吗?”
“干活怎么可能戴!肯定收起来了啊。等午休再来看。”
“啊,走过来了走过来了。”
路过时,面对一众佯装路过的后辈,实在是没办法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