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
甚尔:……“哥哥”这件事什么时候能过去?
“是你?父母曾经的东西吗?”晓陷入思考,“既然如此我们也不需要把它买下来,跟卖家打听打听,说不定就能知道之前?的主?人是谁了。”
“而且说起来,你?父母的事情,你?的远房哥哥原也是不知道的吗?”晓琢磨过味儿了,“禅院家怎么这么乱啊。”
甚尔:“……”
对最后一句话表示赞同。
弱肉强食的封建家族,还真挺多发?现生下废物就丢到宅院后头不管不问?的事情。
对从没见过面的父母毫无心理负担的甚尔决定开口?终结话题,故作?深沉道:“这东西出现……大概就是遗物了吧。”
晓顿时噤声。
成功化身为“想要回收父母遗物的可怜宝宝”的甚尔终于艰难地获得了家庭财政的赦免权,第二天?迅速重操旧业,以不露面的形式开始接市面上的诅咒师委托。
中介自然还是熟人。
“我说你?啊。”熟悉的轿车,熟悉的烟味,孔时雨一脸无语靠在驾驶座上,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劝诫道:“两口?子之间有这么大的事瞒着?可不是长久之计。”
谎言总是补不完的,只要多一个缺口?就会制造多一份谎言。
“我能有什么办法。”甚尔闻言深深叹了口?气。
她那么信任我。
想起那双满是疼惜的望向自己的碧绿色眼睛,甚尔眉尖一颤,心头何尝不愧疚。
只是……甚尔左右看了看,发?现车窗下以前?他不小心摁坏的窟窿竟然还在。
有些事情,终究无法挽回。
孔时雨瞥了甚尔一眼,没再说什么,掐烟开车。
而另一边,正在医院上班的晓在休息的间隙,心中还是不免担心。
虽然甚尔跟她保证这背后肯定不是骗局,但突然要移用这么大数额的金钱,晓还做不到泰然处之。
果然还是多打听一下吧。
“……这个家族,我也算知晓。”
介人平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他们最近内里不知道什么原因似乎有了分歧,一群小辈闹了不少笑话,估计家主?正头疼着?呢。”
晓一听这确实是存在于世的大家族而不是杜撰的,心里的警惕已经放下了一半,“那他们这段时间有在卖东西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介人闻言察觉到了什么,“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