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反正你总会回来的。”
晓听完一愣,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嘴一瘪,看上去要哭了。
甚尔莫名其妙,“怎么了?”
“没什么!”晓爬过去抱住他的腰。
“以后我们一起。”
甚尔顿了一下?,抬手摸摸晓的头发。
“嗯。”
甚尔这一辈子,一个人才是?常态。
在禅院家时,他独自流泪,独自忍痛,独自成长,又独自麻木,不?知不?觉就长大到了现在这幅模样,内心早已经对?独身习以为常,就算之后遇上孔时雨,也不?过是?合作关系更多些,在他早已覆盖上厚茧的心里连划痕都留不?下?。
直到遇到晓,他才感觉到不?同。
别人经过他的人生,就像是?与他拼刺刀,没人能打破他内心的屏障,唯独晓却?是?一碗柔软的水,清凉顺滑地透过屏障的缝隙,最后彻底占满了他的内心。
但这并不?意味着以往练就的厚茧就消失了。
他的灵魂已经成型,对?于其他人来说难以适应的孤独,对?于他来说不?过是?血肉的一部分罢了,并不?值得说道,而最靠近中心的那一块柔软,他也从不?怀疑。
这是?一种无法具体描述的信任,用安全感或许还有些浅显,甚至带着点自负和底气充足的任性?,如果一定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大概就是?这句吧:
「我知道,你总会回来的。」
我不?担心你会离开,我也不?担心你会背叛,反正你总会回来的。
婚礼当天,现场一片热闹。
“恭喜!”惠美兴冲冲地找晓合影,“以后就不?是?夏烧医生,而是?禅院医生啦!”
“夏烧……啊不?对?,禅院医生!老公很?帅哦!”
“恭喜。”院长也来祝贺,“新婚快乐。”
还有一大帮学生时期的好友。
“晓!你都这么大了!”
“你这什么话哈哈哈。”
“靠,为什么最后蹲实?验室的只剩我没有脱单?”
“你还没毕业啊……”
晓被亲朋好友们围簇在中央,明艳的妆容揭开了遮挡美貌的朦胧面纱,她?的一颦一笑?都如花朵般灿烂,以至于甚尔在恍惚间,好像还看见了周围接踵而来的五彩蝴蝶。
“看呆了吧,新郎。”
甚尔回过头,“你怎么来了?”
不?远处,孔时雨穿过互相攀谈的人群,施施然走到甚尔的面前。
为了今天的婚礼,他还特地收拾了一番,不?仅胡子剃了个干净,连头发都梳到了一边,要不?是?气息不?会骗人,甚尔乍一眼还真差点没认出来。
“就知道你不?会请我。”孔时雨痞里痞气地上前搭住甚尔的肩膀,笑?道,“所以现在我算是?你老婆的宾客了,忏悔吧。”
纵使是?搞情报的,孔时雨在接到晓的电话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希望你作为甚尔的家人能够出席。”晓声?音柔和,“虽然他看上去一脸不?在意的样子,但是?我想如果你愿意来的话,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所以我就来了。”孔时雨拍拍甚尔的胸肌,吹了个口哨,“哦呀,今天这一身西装真是?我见过你穿的最好看的了。”
甚尔不?耐烦地把孔时雨的手拍到一边,“你什么时候跟她?解释清楚?”
什么“哥哥”,现在连婚礼都蹭上了。
“哈。解释做什么?”孔时雨又把手搭上去了,这回甚尔没推开,“你看,这不?就有便宜占了?那边的蛋糕很?好吃哦。”
甚尔嫌弃。
“真想不?到啊,你这家伙竟然能够结婚,这之后该不?会也要生子了吧?”
“呵,那不?可能。”
“不?好说,一年前你要是?跟我说你未来会结婚,我估计你自己?都会想打死?你自己?。”
“生了你负责养吗?哥哥?”
孔时雨顿时打了个冷战,“你还是?别这么叫我吧,怪令人害怕的。”
甚尔冷哼了一声?。
在人群中央的晓这时忽然回过头,刚想叫甚尔过来,却?见他正和孔时雨打打闹闹不?知道在说什么,顿时止住了声?音。
半晌后,笑?着移开了目光。
婚礼结束第二?天,两人一同来到家门前的门柱旁。
“嗯……歪了,再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