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没什?么好说的。”
晓只继续问道:“一开始的时候,那?场大火是怎么回事??”
甚尔还想?闭口不言,但一看到晓抬手指了一下门口,顿时胆战心惊。
晓很生气,而她将话说得如此?之重,说明她在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
“我……额……”
甚尔很紧张。
事?到如今,孩子都七岁了,时间?是一款润物细无声的良药,这么些年过去,他的戾气早就如闯入春天的冰雪一般融化殆尽,被残肢断骸包围的生活仿佛成为了上?辈子的往事?,如今让他回想?起来,也只有一个淡淡的影子。
噩梦不做了,连反应也变得比以前迟钝,这是时光不可避免留下的痕迹,也是他甘之如饴付出的代价。
但一想?起自己要将自己的过去与爱人全盘道出,甚尔还是有点心慌。
最坏的情况也就是离婚!差不到哪去!
甚尔猛地闭了闭眼,又迅速睁开。
不!差远了!!
“额……我不太清楚。”甚尔强装镇定?,“过去太久了……不记得了。”
晓长长地呼了口气,翻身就要下床。
“不!等等!”甚尔当?即爬起来,捞住老婆。
晓不为所动?,冷淡道:“那?我们现在能好好谈谈了吗?”
甚尔觉得他总有一天会因为“谈谈”这两个字当?场去世!
再不说,别说以后了,老婆现在就要走了!
终于认清现实的甚尔躺倒在床上?,生无可恋,“你保证不跟我离婚。”
晓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跟你离婚?”
“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没有。”
“那?你做了对?不起惠的事?情?”
“……尚未。”
“你还想??!”
“……”
在儿子幼儿时期天天想?着把人扔掉的甚尔不敢说话。
晓转身不耐烦地再次爬上?床,“快点!最后一次机会!”
甚尔这回老实了,“那?是一次意外……”
阔别多年,孔时雨虚假的“哥哥”身份终于被揭穿,一个完全陌生的交易生态向晓缓缓展开。
“……所以其实你算是非官方?平台上?的被雇佣人,那?个平台上?都是不受管束的咒术师,叫做诅咒师,你以前通过中?介接取任务赚取酬金?”
“都是什?么任务?”晓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什?么样的都有。”甚尔挑好的说,“比如保护雇主,找找东西之类的。”
就是保护的雇主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找的玩意大多也都能惹起不少腥风血雨就是了……
晓听到这里点了点头,“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甚尔:“……”
晓:“不然?你就不会瞒着我这么久了。”
“我……”甚尔一哽,“我早就不干这行了。”
晓没说话。
甚尔坐立难安,就像不知道执行日是何时的死刑犯。
许久后,他才道:“对?不起。”
“对?不起哪里了?”
“我不应该瞒着你。”
“还有呢?”
“我,我骗了你,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
他不会因为热心勇敢就闯入火场救人,也不会因为顾及他人安危就视自己的性命于不顾。
他只是一个自私自利,为了金钱造了成吨的孽障的诅咒师。
晓听完这句又点了点头,继续道:“还有呢?”
“还有?”怎么还有?甚尔绞尽脑汁,仿佛考场上?最后十分钟才发?现最后一道题的考生,“额,还隐瞒了惠的事?……”
“不是!”
晓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这么笨呢!”
“为什?么不信任我?”晓直接一个翻身跨坐在甚尔身上?,对?着他的胸肌疯狂锤击,“你怎么不信任我!不信任我!不信任我!不信任我!”
每说一下就打?两拳。
甚尔被这连绵不绝的猫猫拳打?懵了,“没有,我没有不信任你。”
“你就是!你就是!”晓生气,“你还说我会跟你离婚!”
甚尔:“……”
“你污蔑我!你自作主张地污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