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郭谦元的汇报,岑文本也懵逼了。
本以为李二塞来个傻子辟谣,没想到还真是个有学问的。
嗯!
看来是小瞧那个小子了。
他不傻,是学出境界学出水平了,学的都忘了祖籍忘了属相了。
想想也是,八岁的孩子,知道那么多的经典,哪有功夫考虑属什么啊!
“你没问他,这些文章是谁所作?”
“没有!”郭谦元摇了摇头,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下官刚才过于震惊,忘了问了。”
“嗯!”
岑文本没有责怪郭谦元,只是缓缓的捋着胡子点了点头。
这事不怪他。
老子刚听到的时候,也被唬的不轻。
“不会是他写的吧?”
“断无可能!”
对于这个问题,郭谦元回答的倒是斩钉截铁:
“那些文章语句通顺,立意深刻,就是我等也未必能做的出,更何况他一个小孩子。据下官所知,此子以前顽劣的很,根本就没读过什么书......”
岑文本没再说话。
一脸苦恼的挥了挥手,把郭谦元赶了出去。
拿起笔沾了沾墨。
把‘宋祖鹤’的大作写在了纸上。
捏着下巴看了一会。
好似都有下文啊!下面会是什么呢?
正想的脑仁疼,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加油声。
这帮孩子,越来越没规矩了。
放下笔,皱着眉头出了门。
循着吵闹声,一路来到了茅厕,搭眼一看。
汉王李恪在前,程家二公子,房家二公子一干人在后。
雪白的墙面上,一片片的湿漉漉。
尼玛呀!
尿哪不好你往墙上尿。
这是书香门第做的事嘛?
也太离谱了。
这里可是秘书省啊!
压着火咬着牙干咳了几声:
“你们在做什么?”
李恪正一个胜利一个胜利的向前挺进,眼看就要达到宋祖鹤的高度。
一听岑校长在后面出了声,吓得当时就没了火力,那条水龙如同断了溜的水管,直线下降到了脚尖上。
小屁孩们也知道闯了锅,一个个都变成了鹌鹑,锁着脖子不敢吭声。
见他们都不吭声,岑文本火气不由大了几分:
“问你们话呢!”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都落在了李恪身上。
老大,不是我们不仗义,这事还真就得找你。
是你带着我们来这堵人的。
也是你让我们跟他比赛的。
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
见此情形,岑文本大概有了数。
肯定是汉王领的头。
脸上瞬间露出了一丝失望之色,却又不忍切责:
“汉王,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