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咋侮辱咋侮辱,践踏和我也没关系。
可是儿子就不一样了。
这是动老娘的根啊。
敢动他,挠不死你。
若是一般的女人,只怕听了这话,立马就会跳进坑里。
可长孙氏却不是一般的女人。
就她!
跟着老公造表叔的反,怂恿着男人杀兄灭弟、软禁公公,大战期间还抚慰伤兵,那可是刀头上舔血过来的人,啥大风大浪没见过啊!
指望着一句话刺激她?
做梦呢!
“教坏了小王爷?他做什么了?世子和他同岁,会听他的?”
岑文本有恃无恐:
“别提了,他忽悠着汉王往秘书省的墙上,唉!”
“汉王?”
长孙氏皱了皱眉头,不置可否。
话也不说清楚,还以为是我儿子呢!
忽悠汉王和我有关系吗?
告状你找姓杨的去啊!
“他忽悠汉王在墙上做什么了?”
长孙氏意,李二却听出味来了。
感情不光背错书那么简单。
合着儿子也吃亏了呀!
岑文本一脸为难的看了看长孙氏。
“那个,那个!”
朝李二凑了凑,咬着耳朵,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往墙上撒尿!”
“狂悖!宋家小子,安敢如此!”
李二终于怒了。
太不像话了。
老子见你知书达理,才特意开恩让你去秘书省进学。
你倒好,授课时睡觉,背书时哔哔,下了课你竟然把尿撒在了墙上,还忽悠着我儿子一块尿。
这要是不修理修理你,还特两的有天理啊!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老子得给他点眼色看看。
快步走到屋外,寻到那根神奇且光荣的扫把,冲着屋里用力一挥:
“走!”
岑文本磨叨了一个多时辰,等的就是这一句,把腿一抬便跟了出去:
“殿下,等等我,孩子小,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就知道李恪,偏心眼!”
长孙氏望着两人的背影,小声的埋汰了一句。
嗯~
不对!
昨天我打承乾,好象和这小子也有关系。
不行,我得看看去。
捞不着动手,看着也能出气!
敢骗我打儿子,胆肥了你。
疾走几步跟了出去:
“殿下,手下留情啊!”
......
能不能接着上学,宋祖鹤是一点也意。
反正脑子里面不缺东西。
岑文本前脚走,他后脚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往墙上一靠,眼睛一眯,整理。
李恪傻了。
在学堂上惹恼了先生。
放在哪都是了不得的事啊!
更何况,惹恼的还是秘书省的一把手,岑先生。这要是传播开来,以后别说入学了,就是想在家读书都是做梦。
岑校长都被气跑了,别人谁敢教啊!
你比岑校长能?
就是往小了说,也得挨上一顿暴揍!不死也得脱层皮的那种。
就这情况,你一不追上去求饶,二不跪地上做出个认罪的态度,反而溜达回墙角睡觉去了......
睡觉有那么吗?
睡着了就不用挨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