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以后不可如此!要知道,你是天潢贵胄,要时刻保持皇家的威仪!”
努力的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恐惧,装出一副我很失望的模样,用力甩了甩袖子,从鼻孔里哼出一个痛心疾首的‘唉’字,把手一背,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去找御医看让人骑在你脖子上,亏他宋祖鹤想的出来,还突厥,人不大操的心不少......”
李恪吧嗒了吧嗒眼。
两行清泪顺腮而下。
玩个游戏而已。
你至于吗?
我倒是想骑长孙浚脖子上,他可得扛的动啊!
托着自己刚挨了打的手,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悄无声息的随在岑文本身后出了门。
回了学堂,咬着牙坚持了一堂课,实在耐不住那手疼。
别说读书了,坐都有点坐不住了。
没奈何跟郭谦元告了个假,想找御医好好看看。
刚出门,就见看门人正欢天喜地跟岑文本说着什么,时不时的还朝蒙学这边指两下。
莫非,和本王有关?
告家长了?
不能啊!
告我的状也轮不到他一个看门人啊?
耐不住八卦的性子。
小心翼翼的躲在了柱子后面。
直到岑文本满意的点了头,看门人高高兴兴的回到了门口,他才从柱子后面走出。
岑文本他是不敢去问的。
不过看门人嘛,还是可以难为一下滴!
“说,刚才干什么去了?”
李恪抱着手,虎着脸,满腔的苦大仇深!
“没,没干什么去啊!”
看门人有点害怕!
岑校长让俺去跟宋华说了说他儿子在秘书省的表现,就这么点事啊。
没得罪汉王呀。
他怎么急眼了?
那爷俩貌似是跟他和世子一起进来的。
莫非?
有什么关系?
他越想越怕,越怕口舌越不麻利。
“汉王饶命,我真没干坏事啊!”
“有人说你干坏事了!”
李恪冷冷一笑。
跟我玩这套,你还嫩点。
别看老子才七岁,经的事多了去了。
你这种人,父王那里哪天不得有个七八个啊!
惹不起岑先生,治不了宋祖鹤,我特么还奈何不了你啊!
再不说实话,今天爷就把气都撒你身上。
看门人打了激灵:“没!”
李恪嘴角划过一丝狞笑:“那你心虚什么?快说,刚才到底去做什么了?有什么阴谋?”
神马情况?
阴谋?
我一个看大门的老头子,能有什么阴谋。
这帽子扣的也太大了吧!
再一瞅李恪的眼神。
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好似,不是开玩笑。
玩真的?
我勒个去!
“汉王,我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我只是照岑先生的吩咐,把宋祖鹤的事情跟宋华说了说而已。”
“这样啊!”
李恪心头暗暗一喜。
还真没我的事。
这下那小子要倒霉了。
活该!
耍了本王两次。
不挨揍还有天理啊!
挥手斥退了看门人,信步走到门外。
要不,看完了手,去看看热闹啊!
肯定揍不轻,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