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绵绵的父母在她小时候就离了婚,她妈抛下她跟着初恋走了,她爸把她拉扯到十岁,终究耐不住寂寞,给她找了个后妈。
老话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
虽然她爸没那么离谱,但对她的关心确实少了很多。
叶绵绵这句“后妈教的”,把傅晏寒噎住,半晌才找回声音,“上车。”
“我不坐你的车。”叶绵绵挣扎,想把手腕从男人的掌中解放出来。
傅晏寒耐心告罄,半搂半抱,将她挟持上车,见她缩在车门边,他气笑了,“脾气见长了?”
叶绵绵半边身子贴着车门,咬着唇不说话,傅晏寒抬手松了松领带,“金秘书,去公寓。”
金秘书迟疑:“……傅总,下午要召开股东大会,您要出席。”
傅晏寒扬了下眼尾看他,“要你多嘴?”
金秘书被傅晏寒的气势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不敢再言,车子朝公寓急驰而去。
叶绵绵看着车窗外景物飞快倒退,她蹙眉,“我下午有课。”
“少上一节,你这个学霸会搞不定?”傅晏寒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这样的话,我只能去麻烦周教授给我划重点了。”叶绵绵说。
她有种直觉,傅晏寒并不希望她跟周砚礼多接触。
果然!
傅晏寒微眯起眼睛,“翅膀硬了,敢拿周砚礼给我上眼药?”
“我不敢。”叶绵绵不卑不亢道。
“我看你敢得很!”傅晏寒抬眸看向后视镜,“金秘书?”
金秘书与老板对视一眼,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他在心里说了句叶小姐你自求多福吧,迅速升起车厢中间的挡板。
叶绵绵立即坐直了身体,下一秒,傅晏寒扣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将她拽了过去。
叶绵绵斜坐在傅晏寒腿上,她如坐针毡,刚要起来,就被傅晏寒按着腰坐了回去。
“你说……”傅晏寒贴在她耳边,声音戏谑,“周砚礼要是知道我俩睡过,他还愿不愿意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