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调动人马,心中难掩激动,这件事要是做得好,说不定会是大功一件,自己可得把握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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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完五十杖刑,李长歌在双儿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去了安排好的禅房休息。
幸好他在受刑时机智地将灵气覆盖在臀部,增强了自身防御,他其实没什么事,顶多屁股肿了一圈,皮都没有破,不过他得装装样子给外人看。
这可把双儿心疼坏了,眼睛都红了,像是随时都要哭出来一样。
李长歌趁人不注意,贴着双儿的耳朵低语道:“好双儿别哭啦,相公我没事的,都是些皮外伤,一两天就好了。”
听到这话,双儿愣了一下,看到李长歌那张青一块紫一块的脸,有些不相信,但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确定李长歌是真没事,还是强撑着,双儿坚持扶着他走,回到禅房后,更是让他趴在床上休息,不要乱动,要亲眼看看伤势才放心。
双儿不知从哪找来的帕子和水盆,拿着拧干的湿帕子轻柔地擦拭李长歌的脸颊,脸上满是心疼。
脸上上好了活血化瘀的药膏,双儿那双手渐渐开始往下移动,想要脱下李长歌裤子。
李长歌嘴角一抽,连忙抓住自己的裤子,连声喊道:“双儿,双儿,这就不用了,不用了,我真的没事,你难道不相信相公的能耐嘛?”
双儿坐在床边,神色坚定,眼中满是关切之情,柔声说道:“相公,我知道你厉害,但我也得亲眼看看才安心。你受了刑,我怎能不担心呢?”
心里那叫一个害臊的李长歌,实在是没脸在双儿面前露出自己那红肿的屁股。
就这点小伤,他自己运几个周天的灵气就能好,压根没必要经历这社死的一幕。
“双儿,我真没啥事儿……”李长歌一脸真诚地说着,然后趁双儿不注意,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把她拉到床榻上,紧紧抱住。
双儿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就跟煮熟的大龙虾似的,那叫一个香艳诱人。
姑娘家的矜持让她想从李长歌的怀里挣脱出来,连之前非要检查他身上伤势的事儿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双儿顾忌李长歌有伤在身,反抗的力量根本微乎其微,倒是有些像是欲拒还迎。
李长歌心中骤然放松,疲惫感涌上心头,双手抱住双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