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些人也狠了吧,居然要咬舌自尽,不知道是怎么训练出来的”,高虎感慨的说道。高虎的脸上满是震惊与不解,他那瞪大的双眼仿佛还定格在黑风等人咬舌自尽的那一幕。
“经历这多场战斗,我自认为我应该是一个狠人了,今天我算是是开眼了,这般决绝的狠人,还真是头一次碰上。”他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自语。
“这些黑衣人,应该是张让专门训练的死士”,
“死士?”,高虎瞪大眼睛,不解的问道。
张铮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一些王公贵族为了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他们会而专门挑选那些有潜力的小孩,孤儿,大者十一二岁,小者五六岁。集中起来,与世隔绝,进行残酷的淘汰训练。
这些孩子,原本应该拥有无忧无虑的童年,却被卷入这残酷的命运旋涡。被选中的那一刻,他们便注定要与温暖和光明绝缘。训练场所阴森恐怖,犹如人间炼狱。日复一日的高强度训练,让他们的身体和精神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合格者被磨练掉七情六欲,成为专职的杀人工具,同时这些人也能确保绝对的忠诚。
每次有任务,上位者都通过秘密的下达,以保证不会有泄密的情况。那一道道密令,犹如催命符般,将这些死士推向生死的边缘。
任务成功会得到赏金或者是职位,这看似诱人的奖赏,背后却是无尽的血腥与罪恶。任务失败,这些人会自尽,确保任务信息不会泄露,这一类从小被训练出来的杀伐工具,便称之为死士。”
听完张铮的解释,高虎咬着牙,恶狠狠说道;“这些王八蛋,简直就是畜牲,等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将他们的脑袋全部扭下来”。高虎的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那愤怒的模样仿佛要将眼前那些作恶之人立刻生吞活剥一般。
看着愤愤不平的高虎,张铮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有些事情是仅凭我们无法改变的,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斗争,这是天性,也是人性黑暗的一面”。
张铮的眼神中透着无奈与沧桑,他的声音虽然轻柔,却仿佛承载着千斤的重量。“从古至今,权力与欲望交织,利益与阴谋并行,这世间的黑暗从未消失。我们所能做的,便是在这混沌之中坚守自己的本心,尽力而为。”
正在两人谈话的时候,远处尘土飞扬,像是有大队人马向着这里跑来,瞬间卫队的所有人紧张了起来,他们又重新结成阵营,准备应对这支未知的人马。
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士兵们迅速行动,手中的武器紧握,心跳随着那越来越近的马蹄声而加速。
等这队人马跑进以后,那高悬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当“汉”字清晰地映入众人眼帘时,大家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一些。
这队浩浩荡荡的人马,粗略一算,大约有着数百人之多。他们风风火火地赶来,瞬间就将张铮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与张铮这边的卫队形成了剑拔弩张的对峙局面。
领头的是一个体型颇为肥胖的中年人,只见他面色涨红,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滚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艰难地走上前来。一瞧见满地横陈的尸体,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肠胃顿时翻江倒海,无法抑制,忍不住弯腰呕吐起来。
呕吐持续了好一会儿,这名胖胖的中年人才在士兵们手忙脚乱的搀扶帮助下,勉强直起了腰杆。
他神色狼狈,双手颤抖着从怀中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块质地华贵的丝绸,胡乱地擦拭着嘴角的秽物,强忍着恶心和极度的不适,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们是何人?”
“你们又是何人?”,张铮目光凌厉,毫不退缩地反问道。
“我是这长乐县的县令李强,赶紧回话,不然本县令顷刻之间就让你们身首异处!”中年人怒目圆睁,色厉内荏地说道。
听到是县令,张峥的脸上依旧毫无波澜。他沉默片刻,二话不说,直接从怀中迅速掏出官碟,手腕用力一甩,便将其扔给了李强。
李强赶忙接住,手忙脚乱地打开官碟,目光急切地仔细查看。这一看之下,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声音带着万分的惶恐说道:“下官,不知是镇北大将军驾到,刚才烂言造次,还望大将军海涵。”
从古至今,县令在地方虽有一定权力,但在镇北大将军这等威名赫赫的人物面前,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在当时的社会等级制度下,官员之间的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