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进来的?”
&esp;&esp;我看着黄鹤奇怪的脸色,出声询问道。
&esp;&esp;“嗨!别提了,本来我都找人赔过他们家属钱了,他们也答应明天就下葬的,结果我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可电话那头却没人说话,紧接着一道黑影闪过,家里的灯就全灭了。
&esp;&esp;我以为有人在恶作剧,等我再开灯,棺材就已经停放在我家了,我知道这事儿不妙,就赶紧去找小哥去了,得亏我们回来的及时,不然,我这老婆孩子可就没了!”
&esp;&esp;黄鹤一脸后怕的说着,还掏出手机叫我看通话记录,奇怪的是,他再也没找到那个电话。
&esp;&esp;“不用找了,那是冥府传讯号,他们在地府把你告了,这是要抓你去问罪呢。不然的话,以“阴阳双诡煞”的凶残程度,此刻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esp;&esp;听了我的话,黄鹤面如死灰,阳间的官司,他可以用钱铺路摆平,这阴间官司,他可真有可能一去不返。
&esp;&esp;“小哥!小哥,你神通广大,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esp;&esp;“别墅,车子,我都给你,只要你救我一命,只要我有的,我通通可以给你。”
&esp;&esp;黄鹤如今已经如惊弓之鸟,恐怕这次的教训能让他铭记终生了。
&esp;&esp;“这事儿只有两个解决方法,第一种你下去亲自打这场官司。”
&esp;&esp;“打赢你还阳,打输了,你就没了,不过我看你这样子,不像占理的一方,此去你还是准备好后事吧。”
&esp;&esp;我的话刚说到一半,黄鹤连忙问第二种解决方法,我摇了摇头,只好告诉了他。
&esp;&esp;我和冷凝在黄家别墅的客房将就了一夜,第二天,坐上了黄鹤的宝马,来到了一个偏远的村子。
&esp;&esp;第二种方法也很简单,赔偿到位,让原告了却心事,主动撤销地府的控诉就好。
&esp;&esp;在路上我问了黄鹤,赔了死者家属多少钱,黄鹤说他没过问,找的社会上的混子,解决这个麻烦,花了八千块钱。
&esp;&esp;妈的,宁愿花那么多钱找社会人,也不肯低头赔偿,看我怎么收拾你!
&esp;&esp;抱着这个想法,我不动声色,陪着黄鹤多方打听,来到了死者家中。
&esp;&esp;刚到死者这家,我的心就猛的揪了起来。
&esp;&esp;这是一个贫困到了极致的家庭,估计小偷来了都要含着泪丢下点钱再走。
&esp;&esp;进了死者家堂屋,两张黑白遗像摆在桌子上,竟然连贡品都没摆。
&esp;&esp;一个老奶奶已经八十多岁,还有眼疾,另外一个小姑娘才三岁,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外面套了一个塑料袋薄膜。
&esp;&esp;我问那女孩,为什么要在衣服外面套塑料袋,她告诉我可以挡灰,因为她只有一件衣服,洗了就只能呆在屋里不能出去了。
&esp;&esp;而且衣服洗的多容易破,到时候就没钱买新的了。
&esp;&esp;我问她,知道不知道爸妈已经死了,小姑娘愣了愣神,坚强的说知道,奶奶告诉她,死了就是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打工去了。
&esp;&esp;我实在忍不住了,转身到一旁红了眼眶,突然眼前递过来一方手帕。
&esp;&esp;不知什么时候冷凝走了过来,轻轻的为我擦拭眼泪。
&esp;&esp;在女人面前流泪,多少有些尴尬,我只好解释说:
&esp;&esp;“这里的风太大了,一时迷了眼睛。”
&esp;&esp;而冷凝却说:“夫君宅心仁厚,有一副菩萨心肠。”
&esp;&esp;我笑了笑,既然说我有菩萨心肠,我就得做菩萨做的事,于是我转身对黄鹤道:
&esp;&esp;“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esp;&esp;我的话刚落,黄鹤就从车上拿出一个手提保险箱,打开箱子,里面是满满当当的现金,足足有一百万!
&esp;&esp;“这些钱不少了吧?我这次可是拿出了绝对的诚意,这他们再不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