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知屿点点头,觉得颇为可行。
&esp;&esp;第二天一早,沈知屿便去找裴清宴,去的时候裴清宴正巧在喝药,喝完时轻轻皱了皱眉,似乎是嫌弃药有点苦。
&esp;&esp;“喏,这个给你。”沈知屿将手中还剩下的一颗蜜饯递给他,这本是早上沈知屿喝完药剩下的,路上过来时总觉得嘴里还有股苦味,便拿着蜜饯吃,还好还剩下一颗。
&esp;&esp;裴清宴抬头看向了他,伸手接过蜜饯含在嘴里。
&esp;&esp;他并不是怕药苦,不过若是沈知屿觉得如此,那便可以是自己怕药苦。
&esp;&esp;“谢谢。”他回道。
&esp;&esp;沈知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说:“应该是我谢你,毕竟是你救了我,还为了我受了伤,这毒本不应该由你受着。”
&esp;&esp;裴清宴看着他,他本以为沈知屿会来问自己最后怎么可能会中毒,毕竟矿洞打开时外面的刺客早就被清理干净,沈知屿应当瞧见了自己的暗卫,他该来问自己那些人是谁,这伤又是哪里来的,可为何,沈知屿却像是丝毫不疑惑。
&esp;&esp;“你……不问我?”裴清宴主动将问题送到沈知屿手上,沈知屿也如他所愿的问了:“哎,我是要问你来着。”
&esp;&esp;这才对。
&esp;&esp;裴清宴已经短打算将暗卫的事情告诉他,如果沈知屿窥探到自己的秘密的一角,那么自己也就能够有理由将人绑在身边。
&esp;&esp;他瞧着沈知屿的眼神渐渐变暗,仿佛蛰伏在草丛里的猛兽,就等猎物自己踏进圈套中。
&esp;&esp;“我们是怎么从矿场出来的?我只记得矿洞好像塌了,后面应该是晕过去了吧,我不怎么记得后年的事情了。”他挠了挠脑袋,似乎想记起事情的原始,可脑中依旧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