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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沈知屿恼怒极了!可面前的人力气太大,不论沈知屿如何推拒,这人如石头一般焊在原地,一只腿挤进去将他完全固定在墙上。
&esp;&esp;被吻了许久,沈知屿连站都要站不住,这人想要真要吃了自己,攻占城池般凶狠,沈知屿狠狠咬了此人一口才得以喘息,他来不及喘匀气,揪着人的衣领便问:“你!是谁?”
&esp;&esp;已经有了答案,偏要不死心,沈知屿心中害怕他说出那个答案,却又有些期待。
&esp;&esp;“沈知屿,我抓到你了。”面前的人低声在他耳边说,充满恶意和戏谑,逗弄猎物般要将沈知屿的防线打破,看他害怕流泪才舒坦。
&esp;&esp;“世子殿下,我早与你再无瓜葛,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他心中一颤,伸手推他却又推不开,于是语气更冷了些。
&esp;&esp;“再无瓜葛?我同意了么,沈知屿?”他轻笑一声,这句话充满了嘲意,又带着不可察觉的疯意。
&esp;&esp;沈知屿总觉得对面的裴清宴有些不对劲,可是房间里太黑,他看不大清面前的男人究竟是何情况。
&esp;&esp;但总归不正常。
&esp;&esp;沈知屿不明白裴清宴究竟想干嘛,便闭嘴不说话,一双眼想要竭力看清裴清宴。
&esp;&esp;裴清宴眼睛有些发红,他的思绪乱成一团,看着面前这个他念了两年多的人,那些暴虐的心思便要冲出来,却在触及到这人时又被压着不敢妄动。
&esp;&esp;“你丢下我走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沈知屿,你以为你想跟我撇清一切我便能如你意?”
&esp;&esp;他又靠近了一分,鼻尖就要碰到沈知屿的,气息纠缠在一起,暧昧又危险。
&esp;&esp;“你做、梦。”轻飘飘的三个字,却带着这人狠意。
&esp;&esp;沈知屿忍不住轻颤,面前的裴清宴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那癫狂的情绪连沈知屿都察觉,像个疯子一样好像要把所有都摧毁,却不知道为何又抑制住。
&esp;&esp;冷静又疯狂。
&esp;&esp;“裴清宴!”他低声吼道,那点害怕此时也他激没了。
&esp;&esp;“你去做你想做的,我继续当我无忧无虑的小少爷。”他忍不住道:“信你拿到了,我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吧。”
&esp;&esp;“当初骗你掉落悬崖的事情,是我不对,我知道顾玄烨不敢真的害死你所以选了有水的地方,这就算与你从前利用我的事情扯平了不行吗!”
&esp;&esp;眼中泪水似乎想涌出来,沈知屿狠狠吸了一口气压着没掉,又继续说:“你为何非要将我扯进去。”
&esp;&esp;若是两年前,他若这么说裴清宴一定会沉默着将他放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esp;&esp; 藏
&esp;&esp;可惜面前的裴清宴是两年后的汝南王世子。
&esp;&esp;一个早已被折磨疯的疯子。
&esp;&esp;“谁叫你遇见了我?城隍庙里,你不该非要贴过来,沈知屿,是你先靠近我的,是你活该,你就得陪在我身边,别想着离开我。”
&esp;&esp;他蛮不讲理,发了疯的将沈知屿抱进怀里,似乎要揉入骨血才放心。
&esp;&esp;他的宝物实在太耀眼,这几天他看着那些人一个个贴上来,离沈知屿极近,沈知屿冲他们笑,与他们亲近,好像除了他之外谁都可以在他身边有一席之地。
&esp;&esp;可这明明是只属于自己的宝物,凭什么那些敢觊觎?
&esp;&esp;对,藏起来,藏起来就不会有人瞧见了!
&esp;&esp;裴清宴用搭在架子上的衣带将沈知屿绑住,沈知屿要喊出声,他便威胁说:“你若将人叫来,我就敢在他们面前艹你。”
&esp;&esp;沈知屿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样下流的话若是从前的裴清宴是不可能说的,如今却毫无顾忌。
&esp;&esp;不过这样的威胁确实将沈知屿吓住,裴清宴实在不对劲,就因着今天他忽然夜闯沈家,他也不敢真的赌裴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