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您真想知道?”唐澍认真了些,他凝视着沈知屿,表情有些严肃。
&esp;&esp;沈知屿察觉这件事可能确实严重,犹豫着还是点了点头。
&esp;&esp;“唉,沈公子,跟我来。”唐澍并不打算对他隐瞒,这几天看来,沈知屿或许真是殿下的良药,他自私的想要沈知屿留下来,陪伴在殿下身边,至少别让他孤独一个人。
&esp;&esp;沈知屿随他走到书房,见他摁下机关,一道暗门便出现在沈知屿的面前。
&esp;&esp;暗门里不算黑,有蜡烛点着,跟着唐澍往里走,很快进入了内室。
&esp;&esp;一个巨大的药池出现在沈知屿的面前,可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水中的人,他似乎在沉睡着,身上缠满了极粗的玄铁链,将他整个人都禁锢在水池中。
&esp;&esp;沈知屿瞳孔微张,看见他的手臂上好似有刀痕,刀痕不浅,有的好像是旧疤上面叠加着新伤,有的还在往外渗血。
&esp;&esp;“小公子,殿下病了。”唐澍说道。
&esp;&esp;“他对您做的那些确实过分,我向您道歉,但殿下确实需要你,你陪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尚有一丝理智。”
&esp;&esp;“为何会这样?”沈知屿沉默半晌,问道。
&esp;&esp;唐澍走到池边,他看向池中昏迷着的裴清宴,徐徐道来:“你还记得殿下的母亲曾经被东晋皇子所俘的事吗?”
&esp;&esp;沈知屿点点头:“记得。”
&esp;&esp;“东晋的那位皇子当时对夫人有意,他有一位正妻,得知那皇子竟然对夫人动了心,于是心生怨恨,等自己的孩子得了皇位之后,又得知殿下要来,这两年便一直给殿下下毒。”
&esp;&esp;“殿下需要保证公主顺利诞下子嗣,不得已吃了两年的毒药,撑着最后的力气终于保全了公主与其皇嗣,可那毒却渗入血液,就算找了最好的医师来也只能祛除部分,于是殿下便时常会失去理智,变得嗜血好杀易怒,有时候甚至连我们都不大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