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了,只是你若要出来多带着点护卫。”
&esp;&esp;沈知屿瞧着他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esp;&esp;曾经他害怕的裴清宴,怎么现在是个这样子的,像个才娶了媳妇的愣头青。
&esp;&esp;哦,不对,自己也不该是媳妇儿。
&esp;&esp;“裴清宴,你干什么啊。”他眉眼间都是笑,裴清宴看着,心情不禁也跟着好了不少。
&esp;&esp;那几天沈知屿脸上便从未出现过笑,裴清宴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但只要瞧见了沈知屿,只要他出现在自己眼前,那些不能与人言说的、澎湃的欲望,便止不住的钻出来。
&esp;&esp;这两年,实在是太想见到他了。
&esp;&esp;想的连骨血都是疼的。
&esp;&esp;喝下那一碗碗毒药时,裴清宴有时候也在想,沈知屿的梦里会不会有自己?
&esp;&esp;沈知屿会不会有了喜欢的人?
&esp;&esp;沈知屿身边是不是还是有那么多人拥簇着?
&esp;&esp;沈知屿是不是要比在京城快乐许多?
&esp;&esp;沈知屿有没有再画自己?
&esp;&esp;沈知屿长高了吗?
&esp;&esp;沈知屿长胖了吗?
&esp;&esp;沈知屿会抬头看月亮吗?
&esp;&esp;沈知屿……
&esp;&esp;喝完那毒药,药性在血液奔走时,他想,沈知屿会不会再次把他给忘了?
&esp;&esp;不能啊,沈知屿,你再救救我吧。
&esp;&esp;“我在道歉。”他忽然抬头,那双黑眸便将眼前的人框住,眼神也实在认真。
&esp;&esp;“什么?道什么歉?”沈知屿问道,“那时候你是病人,我与一个病人计较些什么?”
&esp;&esp;裴清宴却忽然抿了抿嘴,用着他那无比清冷高洁的模样,说出让人羞耻的话:“可是,虽然你的确帮我疏j,但你也不是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