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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可是那些大臣……”
&esp;&esp;他看着裴御之,觉得他好虚伪,还不如自己坦诚,明明他自己也想要这至高无上的位置,却非要撤上那些大臣,简直虚伪。
&esp;&esp;可年轻的顾乾烺却实在会演,他忽然一把跪下,含着泪说:“我不想再叫人瞧不起我了,御之,你帮帮我吧,我的母妃她受够了,她快要逼疯我了,我不做上这皇位,她要把我折磨疯了。”
&esp;&esp;他就要拿这些东西来威胁裴御之,裴御之实在好骗,只要自己拿母妃来骗他,他总能上当。
&esp;&esp;“我发誓,我会做个好皇帝的,我会给你荣华富贵,我们俩共坐这江山好不好?只是我需要这个皇位,你知道我母妃的,她早就魔怔了。我只是需要这个位置,那些权什么的我不需要,你可以享受任何皇帝的权利,好不好?”
&esp;&esp;他看着裴御之,见他眼神有些松动,顾乾烺竟然直接朝他跪了下来。
&esp;&esp;“你这是做什么,烺兄!”
&esp;&esp;裴御之这样的人,最好拿捏了,他一定会答应的。
&esp;&esp;“你若是不信我,我可以写一份证明,上面盖一份玉玺,玉玺我拿来了!”
&esp;&esp;“你快起来烺兄!”
&esp;&esp;顾乾烺又快速爬起来,在书桌上写了证明,然后从怀里掏出玉玺,盖了上去。
&esp;&esp;“你!你这是何苦呢。”
&esp;&esp;顾乾烺擦了擦眼中的泪水,他说:“我只有母妃了,我不想他失望。”
&esp;&esp;哈,母妃?那个蠢货?
&esp;&esp;也就只有骗骗裴御之这样的人了。
&esp;&esp;“我本就不想做这皇位,那些大臣们找我说了许多,我想保这江山,我想保护我的妻儿。”
&esp;&esp;他面前的裴御之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说:“顾乾烺,你要坐这皇位,我就替你受着,但是你得坐一个好皇帝,勿要被这滔天的权利迷了心,能做到吗!”
&esp;&esp;“能!自然能!我与御之经历了那么多,自然知道有多么不容易!”
&esp;&esp;可是谁真的能在这样美妙的权势下保证自己不会变呢,裴御之,你能吗!
&esp;&esp; 真相
&esp;&esp;“你在说什么,清宴。”顾乾烺神情僵硬,差点连脸上的表情都要维持不住,却一定要装下去。
&esp;&esp;可是忽然南门外的百姓躁动了起来,他朝外看去,那些百姓从这里看去,小的像是蚂蚁一般,可真像蝼蚁啊!
&esp;&esp;有太监从远处的南门跑进来,手里捏着一份纸,那正是百姓骚乱的原因。
&esp;&esp;有人在城墙上撒下了许多这样的纸,最重要的还是那纸上的内容。
&esp;&esp;太监跑的匆忙,上台阶的时候摔了一下,那纸就轻飘飘的飘到了大臣们的脚边。
&esp;&esp;他们拾起来摊开看,见到上面的字皆是一愣。
&esp;&esp;那纸上洋洋洒洒,大概意思便是:
&esp;&esp;顾乾烺对天发誓,若是裴御之愿意将皇位让于我,今后共拥天下,成为燕国唯一一位可摄政的异姓王,可享受一切皇帝待遇。
&esp;&esp;后面还有加上的几句:护燕国平安昌盛,护裴家万事无忧。
&esp;&esp;这纸上没有玉玺的盖印,可内容却极其的大不敬。
&esp;&esp;另外一个太监脚要快,已经递给了顾乾烺,他看着与自己写的那封信的内容一般无二,就差点要甩下来,可当看见末尾没有玉玺的盖章时,却又笑了起来。
&esp;&esp;“无稽之谈!是谁在传谣言!”
&esp;&esp;随后又将目光锁定裴清宴,他拉下脸,却忍不住得意的说:“胡编乱造的东西,裴清宴,你该当何罪!”
&esp;&esp;大概是他确实老了,却忘记没有原件,这些东西又是哪里来的呢?
&esp;&esp;“是吗?你不如问问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