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膜。
楚云韶慌张的垂下眼,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他身下,脸色爆红“四……四十二个”
她虽然见过猪跑,但是此刻看到这种尴尬的状况也前所未有的捡起了自己的羞耻心,错开了眼。
江显允做完最后一个,重重的喘了一声,就跳下来,迅速拿起衣服套上,不顾自己的满身汗连着衣服拉链也拉上了。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他屈着手指想碰她的脸。
楚云韶撇开脸,避开他的接触“没……什么,就是……风吹的,你赶快去你房间冲个澡,等会吹感冒了”
“行”江显允看着她红的要滴血的耳垂,勾唇答应。
她没让他把自己推回自己房间,等他走后,楚云韶自己一个人平复心情半个小时之久,脑子里来来回回闪着他那截又白又有劲儿的腰,以及手臂上喷薄的肌肉线条。
江显允回头看,他知道楚云韶刚刚一直盯着他的腰看,他也没想揭穿,很早之前他就开始做健身了,心里自然清楚什么样的姿势是最具有观赏性的。
要不是刚刚正好看上她那双眼睛,也不会……,他垂眸看着自己身下,疾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山间的雪又飘大了些,寒风夹杂着冰点子簌簌的落下。
平日里红黄交杂的远山往上蒸腾着雪气,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近处的松树叶受不住压力垂下了腰,松软的雪顺势滚落。
楚云韶面无波澜的看着树下的单杠,胸腔里那颗平日里跟不存在的心此刻如此剧烈的跳动着,仿佛在告诉她,你的心也是有感觉的。
她要被这种模糊朦胧的感情折磨疯了,压又压不下去,发又发不出来,这种感觉找不到究竟摸不出原因,抓心挠肝的烦。
许久没出现的太阳摇摇晃晃的从山顶冒出个头,她一时竟分不清这天地昏聩的时刻是破晓的黎明还是落日的傍晚,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胸口这颗滚烫热烈的心脏。
如此剧烈,为他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