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暴力的撕裂感。
瞥过那几根筋,她甚至怀疑如果不是为了让她有参与感,他都直接把这筒膜抱过去了。
楚云韶走的很快,她不想让他一直抱着这筒膜。
“走慢点。”他拖着声音道“你倒下去要压死不胜其数的农作物,你拿什么赔?”
闻言,她脚下打了个绊,幸亏抱住了膜,才没摔倒。
江显允懒洋洋的笑了声“说了吧。”
走了几百米才走到他们的那块地,田头插了块牌子上面用黑色签字笔写着“20x110”。
膜叠成两层卷成筒,宽度不用量就是30米,楚云韶刚刚弯着腰弯久了,加上手上还提了东西,腰有点酸。
“把脚放这别动啊”江显允拿出卷尺弓着腰从她脚下开始量了个22米,并且画了根线,让卷筒在这个范围内滚了五圈,俩人来来回回的推着,裁了十二块膜下来。
每一组负责一百亩地,楚云韶打开手机用计算算了算“我们大概要裁下来三十二块膜。”
江显允把地上的膜抱去田角,没什么真心的说了句“你还挺聪明。”
“我也没想到你还是个会干农活的。”她同样没什么情绪。
俩人张开一张膜,江显允牵着膜的一边沿着田埂往田地的另一头跑去,身前是红黄交杂的高山,林间还冒着白色的雾气,跑起来的风吹起的衣角和头发都往身后楚云韶的方向飘,早晨九点多金黄的太阳光落到他潇洒的背影上。
“我会干的事多了。”他的声音顺着手上拿着的这层膜传来。
“你很厉害。”楚云韶看他到了田的另一边,俩人不约而同的蹲下去开始刨土把膜埋着。
“你刚说什么?”他低着头一边埋土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楚云韶抿了抿唇,她实在不想在镜头前有过多的互动,但是太冷也不好。
“我说你很厉害。”她声音大了点。
江显允似乎是哼笑了声,相隔太远没太听清。
“再厉害不还是得在某些事上弯腰。”他抬头望了她一眼“比如说埋膜。”
暗示性极强,不知是说她还是在说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