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要告诉他,找一个合适的时间。
他的爱可能不会一直在,但人格会。
“看什么呢?”他回头时楚云韶还在望着他发呆,他轻碰了碰她的手腕。
“没看什么。”楚云韶不自然的把眼睛从他身上移开。
江显允勾唇“是不是突然想通了?”
“你继续做梦。”她冷酷回绝。
俩人把剩下的二十张膜都裁了下来。
“下午我跑膜,你站在这头。”她说。
“心疼我?”他声音吊儿郎当的,像喝了酒。
她真是怕了他。
“让你一个人一直跑我怕被网暴。”楚云韶牵着膜的一端,另一端递给他“你别多想。”
他伸手接过膜“你是江显允绝缘体。”
触及到他受伤的眼神,她咽了咽口水,没把他烧刚退不能剧烈运动,下午任务重她来的话说出来。
她抓着膜往田的另一边跑去,高高扎起的马尾左右晃荡,风里吹过来一股她身上的香味。
江显允盯着她的背影,她不会说好听的话,也不太会撒娇,但是没关系,他现在懂她的嘴硬和口是心非。
楚云韶抓着膜跑嗨了,心情比平时好做事也比快了很多,埋膜的时候刨土刨的又快又准。
俩人碰一起的时候,江显允声音如一泓清泉又淳又柔“跑个膜这么开心?”
楚云韶抬头正对着他直勾勾眼睛,声音莫名雀跃“风吹着挺舒服。”
下午三四点的冬日暖阳正是最舒服的时候,晒的人浑身的骨头都软了下来,江显允蹲在地里,面部立体度高,阳光被剪裁成不规则的片状阴影落在面颊,脸一半明一半暗,他看起来和这无形的阳光一样温柔,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他说“早点告诉我吧,虽然你的心事我等得起,可是我等不及想抱你,一分一秒都等不了,不用再试着推开我了,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
看着他温熙的面庞和眼里隐隐闪烁着的光芒,或许阳光太温暖了,也许是他太会蛊惑她了,她鬼使神差的点头“我早晚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