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言而喻。嬴稷尸骨未寒,他所做的决定就被华阳为首的芈姓外戚推翻,但是由于有赢柱的支持,群臣敢怒不敢言。
太子宫内,密室。
子楚和吕不韦相对而立,子楚双手攥着拳头咬着牙说:“母亲被逼去守陵,衣食住宿均不按定制供给还时有拖欠,母亲自己开了一片园子载些瓜菜糊口。现在还行可到了冬天该如何是好?看着母亲受罪我却爱莫能助,枉为人子!”
吕不韦:“夫人自请守陵也是权宜之计,我已派人暗中保护夫人。太子若想让夫人脱离苦海,应早下决心。”
“你是说夺权?”
“若不如此,一旦朝堂上外戚成了气候对太子极为不利呀。”
子楚低头沉思片刻之后问到:“白宣怎么说?”
吕不韦:“白贤弟的意思是让我们等,可是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子楚:“难道要我弑父篡位?”
吕不韦:“不可,太子莫急,容臣仔细想想。对了,白宣差人送来密信,他要我问问太子,想立谁为嗣?”
子楚惊讶的看着吕不韦,随后他伸出手说:“密信给我。”
吕不韦双手将密信送上,子楚仔细看过之后将密信烧掉。
子楚:“这个白宣,竟然和先王想到了一处。你告诉白宣,若有那一天我当立政儿为太子!”
吕不韦面上一松说到:“剩下的事就不烦劳太子了,接下来的事情太子不要参与。”
子楚:“你们?”
吕不韦:“太子只需知道,先王早已有了安排,不韦和白宣都站在太子一边。”
子楚:“好!”
吕不韦离开太子宫驱车来到咸阳城东一处酒肆,他下车来到酒肆内快步走进里间,那里面坐着一个披着斗篷面戴黑纱的人。吕不韦什么话都没说只对那人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就走。而那人坐在原处没动,就连他喝酒吃菜的节奏也丝毫没变。
吕不韦走后半个时辰,那人放下筷子喊到:“店家,会账。”
章台宫后殿,黄皓领着一个年轻的宦官边走边嘱咐:“你呀是个有福气的,原本跟着大王的老宦官死了,不然怎么轮得到你。不过你也算是跟着大王的老人了,以后哇什么事都多用心思,赶紧把这一摊子事接过去,我也好早点回去养老。”
“卑下全听老祖宗的安排,多谢老祖宗栽培。”
黄皓:“谢我做甚,若是大王看不上你我就是有心栽培也不行啊。”
俩人来到后殿门口,黄皓扣了扣门说到:“大王,王后为您做了羹汤。”
“进来。”
黄皓领着那个年轻宦官蹑手蹑脚走进殿内,赢柱放下笔出了口气说到:“累死寡人了,还好华阳心疼寡人,快把羹汤端上来。”
黄皓指点那个年轻宦官把羹汤放在赢柱面前,黄皓用一把银勺舀出一些放在碟子里之后送到嘴边。
他对那个年轻宦官说到:“大王的饮食必须你亲口尝过之后才能让大王吃,记住了。”
“是。”
黄皓一口将羹汤咽了下去,随后赞了一声:“果然鲜美,不想王后的厨艺也是如此精湛,可惜老奴今后没口福了。”
赢柱端起碗笑着说:“你是宫中老人了,寡人不赶你走你就走不了。”
黄皓:“大王体恤老奴,老奴感激不尽。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老奴毕竟年纪大了,再赖在这个位置上难免被人嫌弃。等到这孩子接了老奴的位置,老奴就去守着先王的陵寝。只求大王准许老奴死后陪葬在先王陵寝之侧老奴就感激不尽了。”
赢柱三口两口吃光羹汤,他擦着嘴说到:“你这样一说寡人越发舍不得你走。不若你就留在寡人身边,等你干不动了再作打算,这样可好?”
“谢大王,不过改换也得换,有这些年轻伶俐的不用岂不浪费?”
赢柱:“哈哈哈,说得好。寡人现在知道为何父王对你信任有加了。黄皓,冷锋之事也逐渐交给他吧。”
“喏。”
赢柱打了个哈欠,他伸了伸懒腰说到:“吃饱了就犯困,寡人还是上了年纪呀。”
黄皓:“大王春秋鼎盛,这肯定是累了,大王不妨小睡片刻,老奴就守在这,若有事老奴自会叫醒大王。”
“好。”
赢柱侧身躺在榻上片刻之间沉沉睡去,黄皓指点着那个年轻宦官点上了檀香,袅袅清香弥漫在殿内。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时分,赢柱醒来后顿觉神清气爽,他忙不迭的回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