唁就好。”
赵高:“九嵕宫就在九嵕书院之侧,君侯衙署大秦军帅府和书院一左一右拱卫九嵕宫。大王亲政之前将会在九嵕宫内听政,九嵕宫和九嵕书院同时落成,大王还没住过,就先请太子居住。太子,大王要臣下问太子一句话。阿丹,可还记得邯郸城头你我的誓言吗?”
听到此处姬丹的眼泪扑簌簌落下,一旁的高渐离已经哽咽的难以开口说话。
姬丹:“阿丹记得,阿丹不会忘。赵高,徐先生,孤这就跟你们走。”
嬴政的安排让姬丹的热情再次点燃,他和高渐离坐上赵高安排好的车带着两百侍卫直奔九嵕宫而去。这一路上,姬丹和高渐离兴奋的一路不停地说话,赵高不时将茶水送进车内,每走十里还要停下歇歇,一副唯恐将姬丹和高渐离累坏的架势让姬丹和高渐离从心里感到了嬴政的善意,因此也就不急于见嬴政了。
就在姬丹前往九嵕宫的同时,大秦章台宫响起了黄崆那嘹亮的喊声。
“王有命,请赵国大夫公孙乾及赵国使团觐见,奏礼乐!”
新任少府令黄崆喊声刚落雅乐声起,公孙乾伸开双臂让老管家公孙缺钱给他整理好衣冠之后,公孙乾将勿板抱在胸前问公孙缺钱:“缺钱啊,今天这一幕告诉我一个道理你知道是什么吗?”
公孙缺钱:“莫欺少年穷。”
公孙乾摇摇头说道:“非也,它告诉我一个道理,凡是和白宣关系好的人一般都会有非常好的结局。什么识人之明什么慧眼识珠什么奇货可居,老夫只需结交白宣一人就什么都有了。记住,不管以后遇见谁你都要大大方方的告诉他,大秦君侯是你家家主的兄弟!”
公孙缺钱:“家主,今时不同以往,人家能认咱吗?”
公孙乾:“大不了咱家今后和白家的生意他七咱三,吃亏是福。”
公孙缺钱:“还是家主想得开,要不以后家主对别人说白宣是我哥如何?这是多么霸气的一句话哇。”
公孙乾低头想了想说:“唉,实在拉不下脸来,改成我是白宣他哥好啦。”
“家主英明。”
黄崆:“咳咳,公孙大夫大王等你觐见呢。”
公孙乾:“下臣公孙乾觐见秦王!”
黄崆:“公孙大夫,那是卑下喊的,您自己怎么喊出来了。”
公孙乾:“老夫见你很忙,帮帮你哈哈哈哈。”
黄崆也是服了这位自来熟的赵国大夫,既然人家自己喊了那就按照礼节请他进殿呗,少喊一句也不会死人,大王是不会怪罪的。
大殿内一片缟素,大秦群臣身着素袍跪坐两侧,王座之上一身孝袍的嬴政正襟危坐,左右两侧稍低一些的座位上分别是白宣和吕不韦。吕不韦是大秦国相因此位于嬴政右侧,白宣位于左侧。
公孙乾紧走几步跪倒在地行礼之后说到:“下臣公孙乾拜见秦王。”
嬴政:“公孙大夫免礼,赐坐。”
公孙乾谢过之后起身抬头看去,只见王座之上的嬴政面目俊朗眉宇间英气逼人,吕不韦虽然已经不年青了但那气质和从前在赵国时相比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让公孙乾激动的却是白宣,当年那个死里逃生的白家子如今已经高居君王之侧,成为赫赫军功威震天下的一代名将。
看到此处公孙乾不禁有感而发:“多年不见大王已经脱胎换骨,再不是丛台上的那个顽童了!”
嬴政笑了,他一伸手说到:“黄崆,请大夫坐到寡人近前来。”
“王有命,请公孙大夫王前就座。”
公孙乾:“多谢大王。吕相,多年不见依然风采依旧。太尉,一向可好?”
吕不韦:“大夫还记得从前的不韦,本相心中甚是感慨快坐,快请坐。”
白宣:“大夫当年援手之义、关护之情,白宣历历在目,上茶,上好茶!赐赵国使节坐!”
嬴政一点头,黄崆喊到:“王有命,赐坐,上好茶!赐赵国使节坐!”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赵国使团的其他官员均有座位,而公孙乾的座位距离嬴政只有十几步之遥,这算得上是一种荣耀。嬴政和公孙乾的谈话其实就是叙旧,多是问一些邯郸风貌,比如丛台如何了,学步巷内的府邸如何了等等,这样的谈话很是轻松。白宣和吕不韦对邯郸也是非常熟悉的,不时说起往事,当白宣提到已故的平原君赵胜的时候,赵国使节们无不落泪,大殿之内一片融洽和谐的气氛。
当嬴政宣布赐宴之后,赵国使节团的所有官员的心落到了肚子里。因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