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婶婶不敢当,姐姐还是可以的。”
媛儿:“我还是称呼你为阁主吧,这样显得尊重。阁主哇,沧海阁是干嘛的呀,买胭脂水粉吗?”
媛儿是故意这么问的,其实她更想问烟萝这沧海阁是不是青楼。其实媛儿对烟萝刚才的解释一点都不相信,这年月男女之间除了兄妹夫妻之外,其他的关系都不是正常的。还故人,看他俩牵着手的样子媛儿就恨不得放出大黄咬烟萝。
但是媛儿的裙带被双儿悄悄拽住,媛儿发现双儿的脸色很是郑重。媛儿知道双儿见得世面多,对白宣过去的事也知道不少,想必烟萝的真实身份双儿是清楚的,既然双儿都如此郑重,想必这个沧海阁主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媛儿的话刚一出口,白福就变了脸色。
“咳咳夫人,阁主是贵客,还是先请入正堂再叙旧吧。”
白福的话让媛儿心中一突,白福侍奉白家三代那阅历那经验不是一般人可比的。虽说白福只算是白家的大总管,但是他说出的话白府上下没一个人敢不听的。当然,白福对白宣两口子绝对忠贞无二,因此白福这样说媛儿就会明白这是白福在提醒她。
媛儿心中一突,顿时对烟萝重视起来。
“阁主远道而来,一路辛苦,阁主请。”
烟萝:“夫人客气了,双儿,好久不见,一向可好?”
双儿规规矩矩的行礼拜见烟萝。
“有劳阁主下问,双儿一向都好。许久不见,阁主风采依旧。”
烟萝嘻嘻一笑说:“双儿出落得越发的可人儿了。”
烟萝带来的礼物多而且名贵,这让媛儿心中越发的堵。在媛儿看来这烟萝就是来示威的,就在上茶寒暄的空当里,白福将沧海阁究竟是干啥的告诉了媛儿。媛儿顿觉头皮发麻,心中对烟萝升起了一丝忌惮。如今一见烟萝送上这么多这么贵重的礼物,媛儿就知道烟萝身家之丰厚不次于白家。这是个有实力有手段有资本的竞争对手,媛儿暗中比较了半天,发现自己除了比烟萝年轻了一些之外,最大的优势就是自己的爹和白宣曾经同生共死过,于是媛儿问烟萝:“不知阁主是如何与我家夫君相识的。”
烟萝:“是君侯在危急时刻自己去沧海阁找我的,但是我正在沐浴,君侯直接来到我身边,就这样我们就认识了。”
媛儿顿觉一股怒火直冲头顶,这是挑衅,明目张胆的挑衅。媛儿顿觉满心的委屈、愤懑,双眼霎时间一片模糊,她抬起头瞪着烟萝问:“阁主,当时,你穿衣服了吗?”
噗,烟萝实在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九嵕宫内正殿,白宣正在指点嬴政批阅奏折。晋阳的军报确实来了,只不过是一些例行军情通报。晋阳的反叛早已平息,但蒙骜父子却没有离开,蒙骜坐镇太原,命蒙武率军抵近韩国边界。如今,秦军步步紧逼,逐步蚕食韩国疆土。与此同时,驻兵上党的王翦和王龁分别以相同的手段开始蚕食赵国和魏国的疆土。秦军在三个方向上同时挑起了摩擦,这些摩擦规模虽然不大,但往往都是秦军占据上风,赵、魏、韩三家都是采取忍让的态度。
嬴政批完一份奏折放下笔,却见白宣正在写一份军令。
“大兄准备发布什么军令?”
“跟你说过的,如今时机已经成熟。命王翦、蒙骜停止对赵国和韩国的骚扰,王龁则把针对魏国的摩擦规模搞大。”
“大兄是想先攻魏吗?大兄就那么在意韩非吗?”
白宣嘿嘿一笑说:“小政,你觉得大兄应该先攻谁?”
嬴政:“韩!”
白宣:“既然明白为何还问?”
嬴政:“大兄,现在吕不韦看过的奏折发布的政令都要送到九嵕宫让寡人过目,吕不韦还说以后会亲自来九嵕宫指导寡人处理政事。大兄,如今寡人才知道这王位不好做君主不好当,寡人很是怀念在北地的日子。”
白宣:“从你坐到这个位置上开始,很多事就由不得你了。想要解脱唯有等咱们都老了的时候才行。”
嬴政:“寡人怕是只有死了才能真正解脱。大兄,你在这个位置上,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吧?你躲到寡人这里就不怕家里闹翻了天。”
白宣叹了口气说:“小政啊你可千万要记住哇,面对美女的时候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呀,须知冲动是魔鬼,失控准后悔啊。”
嬴政哈哈大笑正要再调侃两句,不料赵高来报。
“启禀大王、君侯,君侯夫人、沧海阁主双儿县主一起来到宫外,说是要见大王和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