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睡了一个好觉。
余良第二天醒来,虽然因前两天过度劳累,并做了一些这具身体不易做到的动作,导致肌肉有些酸痛。
但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进城!
今天余良去敬龙城要干三件事。
第一件:拉水!张府存量的清水已经不多,大旱时节,只有进城拉水这一条路。
第二件:查看敬龙城的城防情况,这是一个合格指挥官要做的基本战前准备。
第三件:有机会的话,调查城主府的实力。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
敬龙城属于青鸢国偏僻的城池之一,岁月虽然悠久,管辖辽阔,但是由于资源有限,土地贫瘠,此城建造得并不豪华,人也不多。
而且世袭的各代城主,长期收敛的财物也从不拿出来建设城池,让这座城池还是古早的原始模样,石块砌成的高墙,建有箭楼和瓮城的城门,而城门前的护城河却不复存在,是在时间的长河中被风沙填平了,成了一片广阔的荒野。
很难想象,管着四五十个村庄,及大片的辖地的敬龙城,竟是这样一座破败的主城。
嗯?越到敬龙城越凉快!
来的路上,余良感受到一些变化。
一开始他还觉得是错觉,走着走着,他才确定是事实。
奇了怪了,这相隔也就三五十里地,中间又没有什么山脉大河,怎地一处在承受着干旱,一处却是正常气候。
让余良想不通!
他们一行八九人,牵着三辆马车,马车上有十几个空的装水木桶。
“军爷,我是张富贵的管家,进城拉水的。”李东山轻车熟路的应付过城门的询问。一行人得以进到城里。
这时,余良的精力从温差转移到了守城士兵上。
铁块缝制的普通甲胄,统一制式的带鞘长刀。个个身强体壮,手心有老茧,肯定是长期在进行训练。
不敢长时间注视,暂时,余良用肉眼观察到的,就这么多了。
来到城内,李东山一边朝着打水的地方走去,一边给余良介绍着城里的布局。
“这里是西城街,只有天水、临水、石园三个村子的人进城才到西城街。可能就是因为我们这三个村最偏僻贫穷,导致西城街也是敬龙城最穷的一个街区!”
余良接着此番介绍询问道:“意思说,属于敬龙城管辖的其他村子,都是从其余的城门进城了?”
李东山点头回答:“是的!我们那个方向虽然地方大,但是土地太贫瘠了,养不活人,就只有三个村子。反之另外几个方向的土地要肥沃一些,养活得人多,村子也就多了,且村与村离得都很近。都从其他两处城门进城,让其他两个街区比西城区热闹很多。”
“嗯!你继续说!”
李东山继续介绍着:“这西城街基本都是些肉铺和铁匠铺,酒楼和客栈则集中在东城街。南城街嘛,多是一些小贩和富商居住的地方,至于北城街嘛,就是城主府所在的地方了。而且..”李东山的声音压低了很多,“在北城街除了有城主府,还有好几处府邸和场所,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住着什么人物,一般人连靠近不准靠近。”
“意思说,整个北城区,都属于禁区了?”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没有特别的人带着,是不准去那边的,北城门也不准进人,都得绕到其他城门。”
一边听着介绍,余良也自己观察着周围。
城内的道路是青石道路,他们走的是大路,走了一段,也只看见几个岔道,余良判断整个城市格局可能就是‘十’字型或者‘井’字型。
青石道路两旁的建筑大多是木制结构,修了两层或者三层带后院,没有平房一层。这些建筑此时开着门脸,高挂写有经营种类的布帆,于风中飘扬。
至于人嘛,不算多,基本都行色匆匆,办完自己的事情后,匆匆离去,生活节奏貌似很快。
李东山带着余良他们在南城一处经营酒楼的门前停了下来。向门口接待的小二交道后,不多时一位和张扒皮有几分相像的健硕妇人走了出来。
“小姐,府上的水用完了。”
来人正是张扒皮的三女儿张秀花,长得没有她大姐张招弟那么胖,但已经朝着那个身材发展了。
张秀花剔着牙,斜眼用鼻孔看人:“爹爹他们还好吧?”
李东山弯腰低头说道:“老爷和夫人们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