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晚餐,第二天的早餐。
带给了这些生活在山村的青少年们第一个震撼。
余大伯按照余良的安排,买来了猪肉,油盐,哪怕晚餐时就只是猪肉汤配白米饭,他们都感动坏了,一个个的肚子吃得滚圆。“哎呦,哎哟”得称唤到下半夜才睡着。
而第二日的早餐,更是让他们直呼:原来米粥还能配菜的?
“嘘!”
吃完早饭,太阳还没有出来,余良吹响哨声,陆陆续续地,所有人在什长带领下,集合在了营部中庭里。
林平安余田及各屯长早就站在了余良身边,昨夜就是他们这群人排队换岗查看着宿舍区的情况,搞得有几人,此时萎靡不振的,强提着精气神。
“今天大家可以随意一些,条件有限,大家随意坐下就行了。”
于是,大家都各自找了一处位置坐下,有坐地上的,有坐栏杆上的,有靠着树干的。
“首先,欢迎各位。欢迎大家来见证及参与一项伟大事业的崛起。”
余良欢迎完,故意停顿了一下,林平安见状,带头鼓起掌来。
有人带头,其余人也纷纷鼓掌,虽然他们在此时还不明白什么是伟大的事业,甚至根本就不明白‘伟大’是何意。
掌声毕,余良目光灼灼地环视众人,似乎酝酿了很久,他才淡淡的问出了一个问题:“现在,我问大家一个问题:你本来觉得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大家举手,想到什么回答什么。”
众人都沉思着,不一会,有人陆陆续续地举起手来。
首先第一个人,他有些小聪明:“来参与一项伟大的事业。”
“哈哈哈!”余良被这个回答逗笑了,示意他放下手,目光继续游走:“还有吗?”
“打地主,抢粮食!”又有人回答。
“还有分田分地,以后就不交田租,也不用被抓去劳役。”甚至还有人补充。
“还有吗?”余良起身,慢步走入思考的人群,犹如一名正在上课的老师。
“操练习武,打更多地主,还要打到敬龙城去。”
“我听我阿爷说,是因为张扒皮死了,要是让城主府发现了,肯定不会饶过我们村子里的人。我们集合起来,是防止敬龙城的人打过来。”有听老人们分析过的。
“对!我们是在保护村子,保护家人!”好多人都是这样的答复,貌似这个答案,就是他们能想到的,最符合的答案了。
于是,被这个答案截止,很少有人再作出其他回答。
余良走回到原位:“你们刚才说的,对!但不全对!”
也不再卖关子,他给出了最终的答案:“我们现在做的是:革命!”
一个陌生的词语砸进了等待正确答案的人群中,人群愣了一下,顿时讨论了起来。
“革命!什么玩意是革命?”
“不是来打地主,分田地的吗?”
“这革什么命是怎么回事?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余良没有阻止这些讨论,他默默的等待着讨论的声音都低了下去,才顺着其中的‘什么是革命’这个问题回答道:“什么是革命?革命就是摧毁现在这个旧的腐朽的社会制度,建立一个新的进步的符合我们的社会制度。”
说出这个新的概念,当场就带来了反馈。
“听不懂!你听懂了吗?”
“没有!”
而另一群听过一些的,以林平安为主的几人,则赶紧牢记余良接下来要说的每一句话。
还是没人听懂也在余良的预料之中:“我问你们,我们的父母,长辈,为什么辛辛苦苦了一辈子,到头来,大多数时间,还是吃不饱肚子呢?”
“因为有地主!”有了刚才的第一个问题,现在再问问题,回答的人就要踊跃得多了。
“有了地主为什么会这样?”余良开启一问一答的形式,意欲引导他们得到‘何为革命?’的答案。
“因为地主有大量的田地,我们没有,而我们要种地才能有饭吃,种地就得租用地主的田地,租用了就要交田租。交了田租,就吃不饱了。”
一个逻辑连贯的回答,余良很满意,继续问道:“那么为什么会有地主?或者说是谁给了他们的这么多土地,谁给了他们收田租的权利?”
一问一答到这时,又或许是这些问题击中了他们的痛处,回答的浪潮到了顶峰。
“敬龙城城主,是敬龙城在给他们